于眸的姿态来,眸中泪弧将坠未坠,瞧着格外可怜可爱。
“我又何敢再有他念?”
柳云添哼了一声,移开眼神,渐渐地松了手,对身后一行人吩咐道:
“一刻之后,立即动身。”
说完,他转向舒鹤:
“你同我一道。”
这是提防之意,舒鹤知晓。
他只当自己是一样罕见的玩物,虽有珍惜,却未必留情。
柳云添自然不会信她,合情合理。
避开柳云添的视线,舒鹤擦拭着方才被他触碰过的肌肤,轻哼一声。
不过,无关紧要。
一时而已,她自有方法,让柳云添言听计从。
时辰一到,柳云添已是坐于车上。
舒鹤瞧见,一行人中身手佼佼之辈皆是护于柳云添所坐车马之侧。
他果真怕死得很。
柳云添掀起帘子,对舒鹤招了招手。
舒鹤福身,轻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