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天下来。
除了项羽和李存孝,斩杀了几次秦俑外。
其余人。
皆未杀敌一次。
尤其是姜尚、白起、九仙、李靖、南宫适、乌浊泪这五个人。
他在注入了国运和雷法后,一时间竟然不亚于北狄乌兰天宫内的仙人多少。
不过这也不怪他们,能做到如此,已经超乎了有嬴楼的预计。
毕竟这一次的目的,就是为了鞭策和敲打。
让他们知道,对抗九方天宫不是儿戏。
若是没有赴死的觉悟,那么只有战败一个下场。
“陛下,我等还能再战。”
自知道了金蝉就是嬴楼,嬴楼就是金蝉后,众人的眼神和内心,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尤其是李信、子岸、暮玄子这三个,平日里和金蝉走的最近的家伙。
一想到当年勾肩搭背,喝酒、吃肉、吹牛逼的场景。
唰唰的冷汗直从后背冒出。
“金蝉,不,秦皇,我还没有打够,再让我打三个月,我定能再上一层楼。”
李存孝刚脱口而出“金蝉”两字,就发现不对,连忙改口。
“这十五日,朕只调用了秦岭和都江两处地方的国运,雷法也未使用十雷太极,而且”
嬴楼觉得已经够了,便就没在继续说下去。
“各位出发临淄吧,还有半年的时间,到时候九龙岛临世,你们要面对的将是真正的仙人。”
说罢。
嬴楼便带着二十五座秦俑和黑棺,踏空离开了这里。
只留下了众人在原地愣神。
之前因为与秦俑交战,这十五天来,几人都没有时间闲聊。
如今嬴楼走后。
积攒了数日的疲惫,瞬间席卷全身。
一个个全都瘫坐在了地上。
“羽子,你下次再去找金蝉那家伙单挑的话,算不算是弑君?”打破沉默,还是需要李存孝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相比于其他人,再担心日后该如何面对金蝉或者嬴楼时。
这家伙的脑回路总是那么的出乎意料。
“.”
项羽先是转身,将脖颈微微向前倾斜了一点,眉头微皱、眼睛圆瞪。
用着看傻子的表情看了李存孝一眼,然后便起身,朝着自己的战马乌骓走去。
“弑君?他死的了吗?”
五日后。
始皇十六年,正值正月新年。
但咸阳城四周的军队,已经扛起了武器,陆陆续续东出函谷,前往了目的地临淄。
一列列辎重车队,满载着粮草以及各种军需物资,位于队伍中或者后方。
在积雪上压出一道道深深的辙印,缓缓前行。
拉车的牛马身形消瘦,却仍拼尽全力,口鼻间喷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瞬间凝结。
白茫茫的严寒大地上,从高空俯瞰,就好似有一条黑色的长龙,在贴地游走般。
而与此同时。
南迁的消息也传到了临淄、胶澳、齐北、齐南、沽河东西两岸.
离开故土,向下南迁。
百姓们纷纷摇头。
没有一人肯同意。
如今的这片土地,早已不是当日田建在位时的那般荒芜。
易子相食、掘坟食腐、饿殍遍野的惨状,虽然只过去了短短二十多年,但人们却早已将其遗忘。
看着千里的沃野,累累的庄稼硕果。
始皇帝的南迁令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在百姓中炸开了锅。
人们的脸上满是惊愕与不愿,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愤怒。
再加上前些年征劳役修筑长城的事情,让每家每户的男丁多年未归。
这一瞬间。
街头巷尾,怨声载道
男人们挥动了锄头,老叟举起了拐杖、妇女们相拥而泣。
直到最后太子苏下令出兵镇压,这些百姓才无奈地踏上了南迁的路途。
四个月后。
数百万大军,分别抵达了临淄、胶澳等地。
分别由项羽、李存孝、蒙恬、李信、蒙武、王翦、李牧七个已经突破了百万兵气的人统领。
“虞薇,我只是答应金蝉帮他对抗九方天宫,怎么就做了这秦国的将军了?”
看着四周一片片印有“项”字的黑色军旗飘扬。
项羽的内心千百滋味。
“羽,秦国、楚国又有何妨,如今天下已经一统,你现在做的不也是为了曾经的大楚百姓嘛!”
身披蓝色鱼鳞轻甲,手握鸳鸯双剑,虞薇是随军而来的唯一女将。
不同于这边。
李存孝则如当年一样意气风发,毫不在意这些。
反正对他来说,只要能统兵,和谁打都一样。
忠于唐国是忠,忠于秦国也是忠。
更何况曾经的唐王和如今的始皇帝,早就是一家人了。
这还需要分个彼此吗?
而此时。
距离九龙岛的出现,也仅仅只剩下了三个月的时间。
咸阳城。
大秦的始皇帝陛下又消失了。
自正月以后,便再也没出现过。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