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天空,留下一道美丽的弧线。
“云澜,我在这京城也停留得够久了。如今,我要去游四海,潇洒人生了。”
云澜心中涌起一股不舍,但他也明白塔摩的追求。
他站起身来,深深地向塔摩鞠了一躬:“塔摩先生,感谢您的教导与帮助。愿您一路平安,尽享世间之美。”
塔摩微笑着摆摆手,转身离去,那背影渐渐消失在远方。
微风再次拂过,仿佛在为塔摩送行,只留下云澜独自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担忧。
云澜又遇到上次强迫他的富商,富商一到醉香阁,就点名让云澜接客。
老鸨算算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云澜确实该接客了,于是叫了云澜接客。
房间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云澜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与厌恶。
当听到那个富商的声音,恶心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不堪的回忆再次如利刃般刺痛着他的灵魂。
富商那急不可耐的模样,那令人作呕的话语,让云澜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
然而,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强忍着内心的厌恶,云澜稳住富商,颤抖着双手为他倒上一杯酒。
云澜的状态很不好,不知道催眠术还行不行,拿出吊坠的那一刻,云澜的心跳得厉害,仿佛在进行一场生死赌博。
随着富商陷入沉睡,云澜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干呕声不断响起。
痛苦的呜咽声在房间里回荡,那是绝望的哀鸣。
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他真的好想杀了这个富商,结束这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但他知道,他不能,他还有未完成的使命,还有必须要走下去的路。
云澜瘫坐在地,泪水无声地滑落,心中的痛苦如同乌云般笼罩着他,久久无法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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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去一个月,京城的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丝紧张与不安。
那股压抑的氛围如同无形的迷雾,笼罩着每一个角落。
刑部的书房里,堆积如山的案卷散发着陈旧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未解开的谜团。
沈逸尘眉头紧锁,宛如两道紧拧的山峰。
他坐在书桌前,手中的毛笔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桌面,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思绪在无数的线索中穿梭,却始终找不到那关键的突破点。
凌浩宇则在一旁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紊乱。
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与苦恼,脑袋不停地左右转动,苦思冥想破案之法。
他时而停下脚步,双手抱在胸前,时而又猛地甩甩头,仿佛要把那些杂乱的想法甩出脑海。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就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盏明灯。
兴奋地说道:“逸尘兄,我想到一个好主意!我们可以让男人假扮成女人,给采花大盗来一个瓮中捉鳖。”
沈逸尘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质疑,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他冷冷地说道:“采花大盗是个傻子不成,是男是女分不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