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沉秘密、可以毫无保留信任的坚实依靠。
崔氏作为众人之中年纪最长者,岁月在她的面容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却也赋予了她一种独特的慈祥与威严。陆鱼的目光最终停留在崔氏的脸上,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好奇与疑惑的光芒,轻声问道:“崔外婆,您是如何知晓我是异魂的呢?”崔氏神秘地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一旁的姨外婆们也跟着露出了会心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涟漪般在屋内荡漾开来。最后,崔氏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追忆:“自然是因为,你外公当初所用的理由,与你如出一辙。”陆鱼微微一怔,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是阎王殿走一遭的理由?”众人见状,皆心有灵犀地点了点头,那整齐划一的动作,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奇妙的巧合。陆鱼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心中满是惊叹与感慨:“这可真是超乎想象,令人意想不到啊……”
“好了,此刻不宜再多言语。当下最为紧要之事,乃是你娘的葬礼。待葬礼过后,我们再寻个时机,好好畅聊一番。”崔氏的面容上刚刚还洋溢着笑容,然而此刻,一想到秦殊那已然消逝的生命,她的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浓厚的悲哀气息所笼罩,那气息如同阴霾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其他人也像是被这股哀伤的情绪所感染,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与沉痛。
秘密已然倾诉完毕,董嬷嬷她们也得到了示意,缓缓走进屋内。她们的手中捧着崭新的被子,动作轻柔而小心地为陆鱼盖上,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叮嘱:“小姐,您且好好休息,莫要再劳神费心了。”崔氏在床边稍稍坐了片刻,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陆鱼的脸上,满是不舍与担忧。最终,她还是缓缓站起身来,带着五位姨娘,一步一步,缓缓离开了房间。临行前,她特意留下了八个丫鬟婆子,仔细地叮嘱她们务必小心照料,切不可再有任何差池,免得她们前脚刚走,后脚便又有人心怀不轨,使出那恶毒的手段。同样被留下的,还有那身姿挺拔、神情冷峻的林如风,而林如泉则肩负起了护送老夫人和几位姨奶奶安全返程的重任。
出了陆府那高大而威严的大门,崔氏和五位姨娘的脚步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她们缓缓回过头,目光久久地凝视着陆府那扇缓缓关上的大门,那“哐当”一声巨响,仿佛重重地敲击在她们的心尖上。“欺人太甚,此仇不报,我们死后有何颜面去见老爷。”赵氏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她的双眼紧紧盯着陆府的方向,那眼神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秦殊自小在她的身边长大,虽非她亲生骨肉,但她们之间的感情,却比那亲生母女还要深厚浓烈。
崔氏听闻“下去”二字,心中微微一动,她那浑浊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她深知,下去之后,或许真的难以再见老爷一面。“莫要在此处多言,我们先回府再做计较。”被王氏搀扶着的云氏面容平静,语气淡淡地说道。崔氏微微点头,轻声应道:“回去再说!”
秦家各位外婆原本在那距离京城五十里之遥的宁静山庄中颐养天年,享受着那远离尘世喧嚣的悠闲时光。然而,听闻秦殊的噩耗,她们心急如焚,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城。回到京城秦府后,崔氏与五位姨娘皆默默无言,她们的身影静静地坐在大厅之中,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天空。
每个人的心中都像是憋着一股汹涌的怒火,谁能想到陆家竟会如此绝情,将事情做得这般决绝,毫无余地。沉默良久,崔氏终于缓缓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殊儿已然离我们而去,且看陆家如今的态度,分明是要与我们秦家彻底撕破脸皮,背水一战。如此一来,我们秦家也等同于失去了那原本就脆弱不堪的保护伞,未来之路,风雨飘摇。”五位姨奶奶在目睹那毒妇妄图将秦殊的遗体丢弃至乱葬岗的恶行后,便已料到会有今日这般局面。“姐姐打算如何应对?”云氏端坐在椅子上,尽管岁月的痕迹已爬满了她的身躯,但她依旧努力挺直腰背,保持着那份与生俱来的优雅与端庄。
崔氏的目光缓缓扫过身旁的崔嬷嬷,崔嬷嬷心领神会,立刻领会到了她的意图。她迅速带领着所有丫鬟有序地退至屋外,然后如同忠诚的卫士一般,牢牢地把守住了这栋房子的各个角落,确保屋内的谈话不会被任何外人偷听。崔氏的面容上满是不舍与无奈,她的目光缓缓地从五位姨娘的脸上一一掠过,仿佛要将她们的面容深深地铭刻在心中。“自老爷创业伊始,我们秦家便从未与任何一位官员权贵有过深交与纠葛。”对于这一点,几位姨娘皆心中有数。“老爷之所以不愿与权贵们打交道,个中缘由,你们也应当知晓。”五位姨娘纷纷点头,她们的确都清楚其中的秘密。那便是老爷时常会拿出一些稀奇古怪、令人匪夷所思的东西,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根本无法制造出来。比如,那名为手枪的神秘武器,还有那制作精良、锋利无比的刀具,以及高效实用的农具,还有那美轮美奂、仿佛天工巧夺的布匹。甚至,还有那在农业生产中发挥巨大作用的脱粒机、耕地拖拉机等大型先进机器。再者,便是那些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用品,诸如洗面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