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多伤人心啊。”
肖晓雯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很配合地说:“对啊,你说谁家死了人不用在死的地方吊丧,烧纸?一般情况下,我们给异地办丧事,都是请车队,把尸体弄回去再烧的,一路吹拉一路送。上面的人说尸体一直停在冷藏柜里不好,建议早点火化。这家人就很配合地火化了,还有比他们更好说话的吗?”
“对呀,没有了。”沈岁檀和她对视,连连点头。
“这要是还要被为难,多寒心啊?”
说到这里,其中一个男人已经有些动容。但另外一个人却还是不放行,“上头都说了,事儿越少越好。”
沈岁檀眸光一闪,“哥,你们上头是什么人啊?”
对方语气不善地说:“少打听!”
正在这时,走廊尽头一间房门被人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明显是农村打扮的女人。
女人缓缓地走到近处,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问肖晓雯:“你咋才来呀?不是说好了来找俺商量怎么给俺当家的办丧事儿的吗?”
旁边不让进的大哥,重重地啧了一声。但他对女人的态度十分客气,甚至有点殷勤,“咱们正说着这事儿呢,我们都觉得,还是回老家去办比较好。”
沈岁檀心想:我可没说。
就见那女人忽然往地上一坐,“俺家霍港命真苦啊,平白无故地死了,钱不给,说法不给,连半个丧事儿都不给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