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园的深处,爆炸声此起彼伏,如同战场的轰鸣,让人心生恐惧。
信天龙蜷缩在被窝里,身体因害怕而不住地颤抖,双眼紧闭,仿佛这样就能逃离这恐怖的现实。
依兰则瘫坐在房间的一角,双手紧紧抱住膝盖,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就在两人几乎要被这恐惧淹没之时,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房间的大门在强大的冲击力下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扬起一片尘土和木屑。
门外,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夜空,也映照在信天龙和依兰惊恐的脸上。
随着门板的倒塌,信一和他的两位信家人踏着破碎的门板,走进了房间。
看到信一,信天龙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颤抖着声音,几乎是在哀求:“侄儿,看在我是你叔叔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信一没有立即回答,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在新天龙和依兰之间来回扫视。
片刻的沉默后,信一终于开口:“二爷,欠我的该还我了吧!‘’
房间角落瘫坐在地的依兰想着,毕竟是亲叔侄,难道还真能发展到杀人的地步?
这样的念头让她大起了胆子,从角落中颤巍巍地站起身。
“你这是要做什么?就算是做错了事,也轮不到你这个小辈来教训二爷!”
依兰的声音带着几分泼辣与不甘,她试图用强硬的态度掩盖内心的恐惧,一步步向信一逼近,双手不自觉地向前伸出,似乎想要推信一出去。
然而,信一的眼神中却是一片冰冷。在依兰即将触碰到自己的那一刻,他手中的蝴蝶刀使劲一挥,竟然刺穿了依兰的手掌。
“啊——!”依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手掌瞬间被鲜血染红,疼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连信天龙都震惊得忘记了害怕,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信一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冷静地收回蝴蝶刀,血液四溅。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只见信一快步走到二爷的身边。毫不留情地抓着二爷的头发,将他从床上粗暴地拖了下来。
二爷惊恐地挣扎着,但信一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根本无法反抗。
信一紧握着二爷的脑袋,狠狠地朝着床边磕去,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二爷痛苦的呻吟和求饶声。
“饶命啊!信一,我错了!看在我是你叔叔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二爷的嘴里不停地发出求饶声,但他的哀求似乎并没有打动信一。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二爷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七荤八素,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他的头上开始流出鲜血,顺着脸颊滴落。
信一看着手指上沾染的血液,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毫不在意地在二爷的衣服上擦了擦。
这一刻,二爷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只能任由信一摆布。
信一把玩着手中的蝴蝶刀,每一次旋转都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二爷瘫坐在地上,目光紧紧锁定在那把致命的蝴蝶刀上,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放大,口中呢喃着:“信一,不要杀我……”
信一的眼神冷酷,蝴蝶刀的刀刃轻轻贴上了二爷的脖颈,皮肤在寒光下显得格外脆弱,仿佛轻轻一划就能断开生与死的界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间中突然响起了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信儿。”
信一的动作猛然一顿,他回头望去,只见自己的父亲信天游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
信天游缓缓开口:“为父本不该管,他也确实死有余辜。但血浓于水,我还是希望你能留他一命。”
二爷见状,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他挣扎着爬到信天游脚边,老泪纵横地哀求道:“大哥,救命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信一沉默片刻,目光在父亲与二爷之间徘徊。最终,他缓缓开口,声音冷冽如冰:“好,既然父亲开口,那我就留他一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要他一只手臂作为代价。”
话音刚落,信一手中的蝴蝶刀猛然挥下,一道寒光闪过,二爷的惨叫声随之响起。一只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鲜血四溅,最终无力地落在了地上。
二爷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住断臂处,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信一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二爷,然后将蝴蝶刀收回腰间,转身走向门口。
二爷的庄园里,此刻却是一片混乱。尖叫声、呼喊声、急促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人们跑来跑去。
二爷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滑落。
他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声音微弱。
他深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