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痴迷于她身上浅淡的酒香,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趁江晚筝失神,他侧身靠了过去,下一秒,腰上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江晚筝的软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抵在了他腰间。
“不错不错……”大抵是刚才心猿意马去了,竟然没发现她的动作,他笑着推开了她的剑,老老实实坐了回去,“刀剑无眼,阁主可千万要小心。”
明度深深吸了口气,燥热的心这才渐渐平复。
江晚筝,你这个女人可真行!在他身上烧起一把火却又不给灭,憋死他算了!
回到吟心小筑,见到慕容英,江晚吟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急忙跑过去躲到了他身后。
这让后面跟上来的明度心头又多了几分不爽。
“慕容英,你不是很忙吗?”
慕容英有些纳闷,这两人是怎么了又?江晚筝怎么像是在故意躲着明度,他也没那么可怕吧?
“我来找阁主汇报一些事。”
“无关紧要的就自己处理,反正以前都是这样操作的。”明度现在只想慕容英赶紧离开,他还有笔账要跟江晚筝算算呢!
“你什么意思,竟敢无视我的存在,我好歹是一阁之主。”不满被人这样忽视,江晚筝站了出来替自己发声,但看到明度往前走了一步,她立马就后退了一步。
“堂堂一阁之主就这点胆识?”明度一阵讥笑,说完兀自走进了小书楼,“一炷香后来书楼找我,练功!”
这是他最大的忍耐限度了。
这命令的语气……
江晚筝不服,“到底谁才是阁主?”
闻到空气中的火药味,慕容英越发头大,“出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吵上了?”
“阿英……”江晚筝轻轻拉着他衣袖一角,“你能不能跟明度对换一下事务啊,我现在不想看到她……”她现在一看到他那张脸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可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她就是感觉到了明度对她有意思,甚至还动手动脚,想要跟她有肌肤之亲!
活脱脱就是一个登徒子!
跟祁知卿一样的登徒子!
完了,又是祁知卿!江晚筝想要将祁知卿从脑海中赶走,可眼前却出现两个祁知卿,不对,一个是祁知卿,一个居然是明度!
疯了疯了,她真的快疯了!
“可是阁主,我跟明度一向分工明确……”
“啊!头疼,你有什么自己看着办吧,我要回去休息休息。”
躺在床上,江晚筝莫名烦躁了起来。
一旁的落樱和花梨见了纷纷摇头。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从外面回来就一直心神不宁的?要不你尝尝我刚沏的静心茶吧?”花梨贴心地将茶杯送到了江晚筝手上,见到她手上的血迹,顿时吓了一跳。
“你受伤啦!”
“没有没有,这是明度的血。”
“他那么厉害也受伤了?”落樱也有些疑惑。
“你也觉得奇怪是吧?”江晚筝拍了拍旁边的凳子,示意两人坐下,“落樱,你把你知道的,关于明度的事情给我说说。”
“……我只听说他很早就入了阁中,但具体是多早也不太清楚,你若是想知道的话,不妨去找两位长老问问。”
“那行,我去去就回。”
今晚必须把明度的身份搞清楚,否则她这一夜别想睡了。
可是她刚出门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一个高大身影。
“阁主若是想知道我的事,不如直接来问我……”明度一步步朝她走近,邪肆一笑,“我保证告诉你一切。”
察觉到明度的愤怒,落樱和花梨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我就是好奇……没有想要窥探你隐私的意思。”
明度冷哼一声,“看来你连自己错在哪儿都不知道!”
江晚筝有些茫然,仔细想了想,蓦地一惊,“哎呀,我忘了,你让我去小书楼来着。”
“哦,阁主现在记起来了?”
江晚筝尴尬地拿出软剑,“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练习吧。”
她说着就练了起来,几招之后,明度摇着头走了过来,神色倒是认真了许多,“今日我见你在偷学我和鱼玄机的招式,可有什么心得?”
“有啊!我练给你看看……”
在庭院深处,江晚筝身着白衣,犹如雪中的仙子,剑光在她手中跳跃,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凌厉的风声。
她平日里练剑都是漫不经心的,但今天却格外全神贯注,就像是受了什么打击,开始励精图治了一样。
院墙外,落樱和花梨悄悄朝院内看了一眼。
“你看,明度看阁主那眼神,是喜爱和敬佩,他绝对阁主有意思。”
“你也看出来啦,我跟你说,回来的路上两人在马车上……”
“啊?真的吗?”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