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的我，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你奶奶爱我爱得……”
“这些今天说过了！”林歌打断了他的话。
他想听的不是老头子吹嘘他自己。
林擎天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是再打断我，我就不说了。”
“行行行……你说你说。”林歌只好按捺下焦急的心。
林擎天目光看向窗外，脸色惆怅：“我和你奶奶自小相识，青梅竹马，我们约定终身，我们曾立下誓言，要一起修行，做一对神仙眷侣。”
“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过得无比开心，我们奔跑在田野边，漫步在夕阳下，我将她推倒在荒草间，我亲她的脸，我扒她的衣服，我……”
“停停停……”林歌一阵头大，这老头怎么说着说着就歪了？
“这些你可以不用跟我说的。”林歌真怕他继续说下去，自己会听到什么更不堪入耳的事。
林擎天尴尬地挠了挠头，继续道：“后来的某一天，有个修仙者提着厚礼找上了门，说要娶你奶奶。”
“所有人都满心欢喜，除了我和你奶奶。”
“她为了我反抗她的父母意愿，她跟她父母说，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不能再嫁给其他人。”
“他的父母很生气，打了她一顿，并将她关在屋内，夜晚时，我悄悄翻墙进她家，将她带了出来。”
“我们背着行囊，带着为数不多的银两，远走高飞。”
林擎天略做停顿，脸色少有地露出一丝痛苦。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浪迹一生，一家三口无论是修仙，还是做个普通人，都其乐融融。”
“结果不到半年，我们再次遇上那个修真者，他看着你奶奶身怀六甲的身体，他很生气，把我打了一顿，抢走了你奶奶。”
“我急疯了，我用尽了一切方法，终于也成为了一名修真者。”
“之后的三年，我使尽无数肮脏手段，杀人夺宝、坑蒙拐骗，忽悠人跟我一起进入断魂森林，之后故意将人引到妖兽附近，在他们被妖兽啃食过后，取走他们的物品……”
“为了救她，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不怕在修真界人人喊打，我不怕双手沾满鲜血，我什么都不怕……。”
“可换来的结果却是……”林擎天不知何时热泪盈眶，脸色痛苦。
林歌拿起他的蒲扇，轻轻地替他扇着风，没有再催促他，静静等他情绪缓和。
“可换来的，是她将我拒之门外，而我们的孩子，也就是你爹，被关在狗笼子里，与狗同吃同住。”
“原来这三年多的时间，她已经为那修真者诞下两子，她说我来迟了，她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三个孩子都难以割舍。”
“她说……让你爹和狗同吃同住，已经是她跪地求来的结果，她让我将你爹带走，那修真者却不允许。”
“我们打了起来，我招数尽出，我用尽肮脏手段得来的修为，却终究不是他的对手……”
“我以为那修真者会杀了我，但他却说，敢跟他抢女人，他要让我比死更痛苦。”
“他废掉我的修为，并且用你爹做威胁，他让我跪行三百里，我照做，最后又在你奶奶的跪求下，才把你爹还给我。”
见他再次停顿，林歌忽然问道：“爷爷，那你恨奶奶么？”
林擎天苦笑，摇了摇头：“一开始恨，后来想明白了，她不过是个凡俗女子，又身不由己，能替我保住你爹，我已经没什么可怨她的了。”
“那后来呢？”林歌见已经说到他爹，便再次追问道。
“你爹很聪明，天赋也很不错，他始终记得仇恨。”
“可我们太穷了，根本没有钱买修行资源，甚至连一本炼气一层的纳气诀都买不起。”
“或许是命中注定，他和一位修真者的千金结缘，那位修真者见他资质尚佳，也很看得起他，尽力帮助他踏上修行之路。”
“他为了报仇，也与我曾经一般，不择手段。”
“看着他修为突飞猛进，我看到了报仇的希望，就在十八年前的一天，他突破到了炼气三层。”
“他早就打听清楚，那仇人的修为是炼气三层，但为了更稳妥，他带上了你那同样修为不俗的母亲。”
“你爹找到那修真者时，发现你奶奶早已经被他折磨而死，这更让你爹怒火汹涌，恨意滔天，你父母当即就和他打了起来。”
林歌不禁问道：“我爹娘也失败了？两个打不过一个？就跟昨天闭岛主那样？”
林擎天摇头：“不，他们成功了。”
林擎天笑容苦涩：“可正因为他们成功了，所以我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再向你提及这些事。”
“为什么？”林歌不解：“他们成功了，为什么还是死了？”
林擎天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说道：“因为在他们报仇成功的当天，便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