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眼看着张鸣奂已经失去了意识，出气多进气少了。
可冯来还是没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明显杀红了眼，砰砰的撞击声不断的回响在教场中。
再这么打下去，张鸣奂必死无疑！
刘锦良和王大伟眼看着事态要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急忙走过来想要制止冯来。
“阿四，阿四，别打了，他已经快死了！”
“阿四！住手啊！”
刘锦良快步走到冯来身边，用力拉住他的肩膀。
可就在接触的一瞬间，冯来拳头转身击出，力道极大。
就在即将打中的刹那间，拳头突然停下，带起的拳风，甚至吹动了二人的头发。
此时的冯来眼神中满是疯狂，冰寒的杀意溢出，满身的鲜血让人不寒而栗。
“阿四，是我们啊。
你赢了。
你把他们都打败了。”
冯来疯魔般的神态，骇到了二人，但随之而来的又是无尽的感动。
三人只是同乡而已，冯来却为他们两人做到如此地步，这让从小生活在底层，备受欺压的两人感受到了浓浓的温暖。
二人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赢了？”
冯来动了动干裂的嘴唇，意识此刻才回转过来，缓缓起身，看向四周。
全都倒下了。
有人还躺在地上痛哭呻吟，有人干脆疼晕了过去。
教场的地面坑坑洼洼布满了碎石和鲜血，夹杂着几颗破碎的牙齿布料等。
冯来左手捂住胸口，啐出一口满是血污的浓痰，随后贪婪的大口呼吸空气。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晃晃悠悠的支撑着身体，笔直地站在战场中央。
教场上所有的学徒，陷入了一种异样的沉默。
呆呆得望着中央的冯来。
…………
寂静中，一道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
“冯家老寨，冯阿四，我这间武馆似乎招了个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