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位置和角度,将桌上的花瓶一推,那笨重的花瓶就砸了下去,位置刚好对准李保的头。
李保压根没注意到谢箐的动作,被砸的眼冒金星。花瓶从他头顶滚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柳叮叮抓住机会,直接伸手,对准李保的某处使劲一掐。
李保立马发出一阵杀猪般的狂叫,捂住某处乱跳。
柳叮叮一口唾液吐了过去。
掐你“宝宝”,要你老命!
即便是浑身无力,可只要拿准了位置,照样要他生不如死。
李保疼得一下跪在耶律古琦旁边的地上,嚎叫着,屁股刚好面对耶律古琦的方向。耶律古琦捡了块最尖的花瓶碎片,对准他的后门,一刺......
杀猪般的嚎叫再次响起。
李保一个狗啃泥又跪倒在了谢箐面前,谢箐顺势塞了一片花瓶碎片到他嘴里。
嚎叫声戛然而止,随后更加撕心裂肺。
躲在屋顶的宋正忽然抖了抖,脸色古怪地看着屋内那三个女人。
要命,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生猛了吗?忽然就觉得裤.裆.里凉飕飕的,宋正本能地一捂裤子。要命要命,不仅她们背后的男人惹不起,连她们本身,也惹不起。
这一瞬间,宋正忽然就不想成婚了。
女人好可怕,还是老老实实给皇帝上值好,哪怕三年不休沐。
上值人上值人,上值才是人上人。
上值不可怕,女人才可怕。
远离女人,幸福一生。
屋内的谢箐三人,压根不知她们的行为给头顶上那个皇城司最大指挥使造成了多大心理阴影。
宋正咽了下口水,准备溜了。
李保被这三个心狠手辣的母老虎一顿骚操作,看这样子,别说再欲行不轨了,就连行动都困难了。算算时间,那展昭绝对很快要出现了,他得赶紧遁了。
再三确认了下窗台的“驱蚊草”还燃得欢后,宋正溜了。
谢箐三人也明白李保没法再威胁到她们了,心里一松,安心等待展昭他们来救。
当一脸焦急的展昭到达时,看着满地打滚的李保和三个看起来有些虚弱却大致完好无损,还在聊天的姑娘,有些发懵。
见耶律古琦有点衣衫不整,展昭将外衣脱下来,裹住耶律古琦后,才忐忑地问:“你们.....没事吧?”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善于追踪术的他,很快就找了过来,但内心却是狂跳的。
不过看她们这样子还能轻松聊天,展昭有点搞不清楚这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柳叮叮嘴巴飞快地将李保欲行不轨的事说了。
展昭双眸一下变得寒光四射,将外衣脱下来罩在耶律古琦身上,再将李保的腰带一抽,将他绑了个扎扎实实。
这个人,先丢入开封府大牢,等他空了再去慢慢“偿还”他。
因为危险解除,谢箐一时疏忽,忘了告诉展昭那盘驱蚊草有问题。展昭蹲下来,拿起谢箐的手,看着上面的血迹,心疼地吹了吹:“疼吗?”
谢箐这才发现,她拿碎片插李保的时候没注意,把自己手指也割破了一点皮。
本来因为形势紧张一点没感觉到疼的她,被他一提醒,那疼感一下就来了,很老实地点头:“刚才不疼,看到你就疼了。”
她真不是矫情,她从小就怕疼啊,每次打针,谢轻揽都如临大敌。
展昭唇角似乎扬了一下,将她手指拿起,在嘴里吸了吸,想了想,把自己干净的中衣给扯了一点袖子,帮她包扎了一下。
柳叮叮翻了个白眼,这谢箐和她们在一起时候挺彪悍,展大人一到,怎么就立马变得给她家颜当当一样柔弱不能自理了,好茶呢。
她家当当就心思单纯小百花一朵,才不茶里茶气的。
再次瞅了瞅谢箐,柳叮叮又觉得,唔,虽然茶里茶气,可她就是挺喜欢和她玩,她可会玩了,会斗鸡买马掷骰子,会坑蒙拐骗逛窑子,会打牌吐槽讲段子,还会做好多好多好多好吃的。
柳叮叮觉得,小谢青就算茶也是个茶大侠,她超爱。
耶律古琦却压根没看展昭和谢箐,额头开始冒汗,脸蛋红扑扑的。
门外又撞进来两人,正是颜查散和包拯。
跑在前面的颜查散,因为太过着急,被门槛绊了一下,手里的木剑一下脱飞出去,不偏不倚地,刚好打在窗台上那盘“驱蚊草”熏香上,熏香被打得晃了晃,从窗台滚落下来,落入窗台外边的锦鲤池子里,发出一阵水声。
谢箐:“......”
唔,本来想提醒展昭赶紧毁掉那熏香,结果被颜查散阴差阳错给打进水里,反而不需要了,这种熏香,沾不得水,遇水立马没任何效果了。
颜查散背后的包拯,收势不及,也跟着跌倒在门口,还没爬起来,耶律古琦就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