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都是使得的。”
这话一出,引得白家兄妹在合桌下猛踩他脚。
万一这话传出去,可不是好玩的。
这个憨憨表哥。
当夜平安无事,这样的安排,一直半月,清风坊都平安无事。
正当大家松了口气时,城郊大营,发生骇然大事。
起先是一个百夫长管辖的营地,有一名兵卒发烧,身上起红疹子。
为了不影响每月的三两银子的俸禄,兵卒没说,以致于才三天,他住的军帐之内,八个兵卒陆续都是起烧的厉害,满身全是红疹堆积,看的人头皮发麻。
甚至大部分兵卒,已经昏厥过去。
这件事最终还是被百夫长知道了,请来军医,军医吓得练诊脉都不曾,直接让百夫长封住帐篷。
又报告给上级,当晚,这间帐篷,便一把火烧的干净。
又过了两日,其他帐内也出现状况,这次不是一个,而是相隔很远的五个。
这么多人,不能一焚了事。
等传到张容将军那时,这事已经捂不住了。
京郊军营有瘟疫的事,传到朝堂,一片哗然。
皇帝墨湛气的在大殿暴走好几圈,吩咐太医院所有太医,还有民间出布告,邀请天下所有大夫,谁能有解决方法,升官给金银财宝,随意挑之。
这样一来,意味着这件事便昭告与众。
百姓们才刚刚从地龙中稍微缓口气,这一下,又再一次提心吊胆。
甚至更甚。
瘟疫,那可是连神仙都会谈之色变。
依然是城东那处不起眼的宅院。
丹赫依然盘玩着手上硕大的玛瑙珠串,神色淡然。
“教主,这招釜底抽薪用的好,用的妙。京郊大营已经混乱起来,张容那厮的脸,也是一天比一天臭。
今日,听说狗皇帝已经昭告天下,寻找神医来制止这场瘟疫。
而他们却不知,这场瘟疫的起头,便是咱们冰火教的何先生操刀弄治,还没等找到法子,想必那京郊大营,都是一堆堆尸体。
清风坊暂时斗不过,咱们这转换及时,也算胜利。”
丹赫不置可否,对于下属的洋洋自得,丝毫不动声色。
等他说完,才缓缓开口,“咱们教众一定要保护好,那些个蚂蚁般的鲁夫,尽管让他们去送死好了。
还有白府地形,那两个小妾和小厮,提供的不完整详细,需要有人进白府才行。
教主我要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对付清风坊那群人呢?
你们说,苦肉计,趁着现在清风坊还不是完全一条心,博取他们同情,对于他们来说,有没有作用?
或者,美人计?去攻陷那几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尤其是白家那长房嫡子?
亦或者专门对付白家那小丫头的漂亮公子?”
······
白凝脂没去揭榜,她在小院潜心研究。
白麴尘给她找来的医书,已经堆满一个大矮榻。
她便夜以继日,在那用调配各种方子。
三天后,试着弄出两个方子后,她交给赵家人。
继续回去,重新尝试另外的方子。
她不能去军营,只能听时常在外走动的赵家人,描述,根据症状,再来钻研。
弄得多,总有一个能用的上。
即便是蠢法子,也总不什么不做的好。
与此同时,得到消息的民间大夫,都想通过这次,一次成名。
即便是瘟疫,也大有不怕死的人前往。
可几天下来,大夫们都觉得十分蹊跷,按照瘟疫的发展过程,这次瘟疫明显比以往的任何一次要厉害。
传播广,发展快,死亡时间短。
甚至,第一天发病,第二天便猝死。
到最后,大夫们的各种法子,完全无用。
在出名和保命之间,大夫们选择了后者。
以至于五日后,军帐里大夫所剩无几。
只有白凝脂药方,仍旧在使用。
白凝脂的第六个药方,总算在小范围中,有了效果。
接着便是推行到全军。
病倒的张容听说后,直接爬床而起。
效果显著,药材好找,不到三日,瘟疫总算压下来。
兵卒们奔走相告,得知有效方子是一个小姑娘研究出来的后,个个面面相觑。
本来该当成秘密,哪知赵谦嘴快,泄露出去,白凝脂,再一次成为清风坊的神。
看着曾经丰腴的脸,成为尖尖的瓜子脸,乌兰和青氏,直接把她关家里,睡了一天一夜。
白凝脂丝毫不敢沾沾自喜,她通过医书大概明白,这次瘟疫的源头,不是老鼠。
而是特意研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