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情绪缓和,“不过澄澄自我检讨的确实有道理,从年后在外面玩到现在,如果不是看在嘉立的面子上,也不知道澄澄什么时候才来找我……”
“我本来就是要今天来的呀,今天是元宵节,要吃汤圆,江江吃了吗?”
江时渠摇头:“不爱吃汤圆,今天想吃澄澄……”
阮澄用了用力,男人被她压倒在床上:“好吧,但是今天要听我的。”
“哪次没听你的,小祖宗……”男人早被她睡衣领口露出的那片曲线勾的低了声,话说完抬手勾住了她的后脑勺往唇上一压,
阮澄的小手没安分,在他小腹游移又到了后背抓着,和往常似的撩的他一身热。
许是刚才那一哭,今天的阮澄要粘人主动的多,虽然还是哼唧的,但今天像个缠人的妖精,
江时渠无法想象她喊停之后自己要在浴室多狼狈收场。
睡衣很松散,热切的一阵过后,江时渠上身的深灰色上衣已经消失,阮澄的也没好到哪去,只是她穿的裙装,裙底下如何,只有江时渠闪着水光的手知道。
“好了澄澄……”肩上受了一记牙印,他微拉开和阮澄的距离,仰面躺在已经凌乱的被面上的阮澄小脸红扑扑的,眼角还挂着没干的泪痕,小口的喘着气,“……躺好。”
“不是说,今天听我的吗?”阮澄起身攀住他的肩,虽然眼睛哭的红红的,声线又变得娇娇软软的,“我没说停呀,哥哥。”
翻被而过,
阮澄身上的裙子很快出现在了床边的地板上,
今夜,
下了新年以来帝城最大的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