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手里摸着的地方。
江槐吸气,缓缓吐出:“喜欢腹肌可以自己练,我给你推荐健身房。”
沈枳瞬间松手背到身后,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两声:“哈哈,你人还挺好的。”
沈枳脸颊爆红,微风拂过愈发火辣辣的,她暗自唾弃自己怎么管不住手,没有注意前面专心骑车的江槐悄悄绷直了脊背。
一路风驰电掣,江槐带沈枳七拐八拐驶进一条小巷子,小电驴停在一家苍蝇馆前,江槐摘下头盔兴奋地介绍。
“好兄弟快来,这家店巨好吃!”
“哦哦,来了。”沈枳摘掉头盔,摸摸自己的假发还完好无损地戴在脑袋上,她可不想假发突然掉下来把江槐吓死。
馆子不大,墙上贴着菜单和八九十年代的歌星海报,店里已经有几桌在吃饭,旁边摞着几箱玻璃瓶装的汽水,烟火气很足。
江槐看起来跟老板很熟,进店找了桌靠窗的位置,帮沈枳用纸巾擦过板凳和桌前后热情地招呼她来坐。
“你看看想吃什么,这家店的招牌青椒炒牛肉最好吃。”
“哦哦好。”沈枳全程懵懵地坐下,接过菜单看了两眼。
“辣炒鸡丝怎么样?”
江槐伸手,在菜单上点点:“青椒炒牛肉好吃。”
“嗯嗯,知道了。再来份海鲜牡蛎汤?”
江槐又点了两下菜单,语气加重:“这家的青椒炒牛肉好吃。”
沈枳抬头,对上江槐明晃晃写着“我想吃青椒炒牛肉”的眼神,噎了一下:“行,点份青椒炒牛肉。”
两人又勾了道炒青菜和两碗米饭就坐在餐桌前等上菜,江槐特意叮嘱了一句,都不要香菜。
沈枳挑眉看他一眼,江槐解释说:“小时候家里人迷恋种菜,吃香菜吃了一个月,吃伤到了。”
沈枳点点头,莫名地感觉这个习惯和这番话有些熟悉,但江槐根本没当回事,起身拿了两瓶玻璃瓶装的橙汁回来。
沈枳道声谢,拿过桌上的开瓶器准备开盖,却见江槐把两个玻璃瓶盖抵在一起,“啪嗒”一声瓶盖应声落地。
“喏,橙汁。”江槐顺手拿起自己的那瓶灌一大口。
沈枳道过谢后随意打量着这家小店,从上菜的服务员看到一道门帘之隔在厨房炒菜的老板,视线转回来时发现江槐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沈枳呛了一下,狼狈地扯出两张纸巾擦嘴:“怎么这么看我?”
江槐似乎想问的问题有些难以启齿,踌躇几秒后才慢慢说:“你的头发。”
沈枳瞬间警铃大作,一只手摸假发,一只手拿起手机对着屏幕照,唯恐自己的假发戴歪了。
“好像前几天,不是这个颜色。”
沈枳照镜子的手一僵,“哈哈,是吗?”
江槐了然,拍拍胸膛:“没事别紧张,我没有职业歧视。”
“啊?”沈枳茫然。
什么职业歧视,他知道我是傻卵二次元了?
江槐一脸正色,眼神坚定地像是要入党,说出口的话却冰冷无比。
“你不是从事特殊服务业吗?”
“什,什么?”
沈枳吓得差点又掉色,急忙摆手:“我没有,我不是!”
江槐连忙安抚:“好好好,你不是,别激动啊。”
沈枳抓狂,欲哭无泪:“真的啊!我是正经人!”
江槐抽出两张餐巾纸一边擦着桌子上的橙汁,一边点头:“嗯嗯,我知道。你们这个职业也是合法合理的嘛,别害怕,我虽然是警察但也不会乱抓人的。”
......
活了二十几年,沈枳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有口难言。
好累,她感觉自己现在比村东头七十岁的大爷早起浇地,浇完后发现地不是自己家的还累。
一顿饭两个人吃的貌合神离,天边早已挂上繁星点点,两人打定主意散步消食,漫步在街头,鸣笛声和路人交谈声不绝于耳,仔细听巷口还有老人家聚堆打牌的声音。
沈枳闭上眼睛感受着难得的烟火气,江槐也满脸惬意地享受周末的悠闲。
“呜呜呜,我还怎么活啊,我不活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走出巷子途径一家银行,刺耳的哭声传来,沈枳急忙看去,只见一穿着朴素的老人家坐在银行门口哭的撕心裂肺。
门前渐渐聚齐围观人群,沈枳怔愣时,只见江槐快步上前掏出随身携带的证件驱散围观人群,他蹲在老人家身边耐心询问。
隐约间,“保险”“转账”“银行卡”“骗子”几个词传来,沈枳大概明白过来,老人是被骗钱了。
突然老人家转头望来,挂满泪珠的脸变得扭曲焦躁,尖锐的嗓音从胸口挤压而出。
“就是你,你个骗子!你去死!”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江槐想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