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兵器全都收走了,更要命的是他们还没弄清楚是谁干的,所以李承焕决定放手一搏;于是乎,他说道:“还请侯爷速速定夺,如果要造反,我即刻出城率领大军助你上位,如果您要悬崖勒马的话,就当我没说。”
高仵见状也开始犹豫起来了,他相信赵孚不会坐以待毙,或者是早有行动,只等自己上钩了;可是自己又不甘心错过这个机会,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高仵对着李承焕说:“太尉大人,此事由你全权负责,即日起,东亭侯府所有人听从你的差遣”。
李承焕双手抱拳道:“微臣必不辱使命”说完就抱拳出去了。
一旁的高舫现在有点后怕了,可是他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于是他改口喊道:“皇上,我们现在去哪里?”高仵还在幻想他的帝王梦,所以便回道:“去白马寺吧,正好最近有一问,去找那里的方丈为我解惑一下”。
白马寺处于京城外城,骑马需要半个时辰才到。来寺庙的路上,高仵看到许多沿街乞讨的人,有老人,孩童;他们大多瘦骨嶙峋十分可怜。骑在马上的高仵冷笑道:“我还以为这三年赵孚会把这个国家治理成什么盛世呢?没想到比我还不如啊;张丞相你说呢?”
跟在后面的张道儒没有去回答他的话,而是在想这些灾民是从哪里来的,不过他现在有要事在身,不便多问。
于是便驾马扬长而去。来到白马寺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此时的白马寺,内设粥棚来此地乞讨的人源源不绝,而寺庙的主持慧荣大师也在现场维持秩序,见到高仵来到了这里,慧荣方丈走过去双手合十道:“见过侯爷”,高仵笑道:“大师心怀天下辛苦了。”
方丈也回道:“此乃在下分内之事,实在是微不足道也”。
这时,这旁边的张道儒搭话道:“大师可知这些难民是从哪里来的?”那方丈想了一下便回话道:“老僧略有耳闻,他们是从阳平府来的,其余的在下便不知道了”
张道儒见自己的疑惑解答了,也就没再多问了。高仵和那方丈聊了几句,方丈便开门见山道:“侯爷此番前来不知何事?”高仵悻悻道:“我前两天做了一个梦,很是奇怪所以特来请方丈为我解惑。”
方丈听到是来找自己解惑的,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便让自己的大徒弟来维持秩序,自己则是和高仵来到了内堂,沏上茶,方丈和高仵面对面坐着;方丈让高仵说出自己的疑惑,但是高仵还是将话说了一半,他说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追一把椅子,然后自己走到桥中间,桥身断了,自己掉下去了。
方丈听到高仵所说的,皱眉道:“侯爷,你位高权重,无缘无故会追一把椅子?”既然是为你解惑,还请你不要唬弄老僧,高仵见方丈糊弄不过,只好是实话实说:“我梦到自己见到了皇位,于是自己便跑过去,可是跑到中间的时候那个桥断了,自己掉下去了梦也便醒了。”
方丈听到高仵梦到这个,便问道:“侯爷,您为何会做这样的梦?”就在两人说话间,高舫冲了进来,对高仵喊道:“侯爷,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个?”
慧荣方丈见自己和别人的谈话被打断,瞬间脸色铁青;而高仵没有在意方丈脸上的表情,而是问道:“你先说说好消息吧!”
高舫激动的说道:“太尉大人已经领兵五万直逼京城。”高仵听到李承焕已经领兵前来,高兴的说:“不愧是当太尉的,这么快就到了。”“那坏消息呢”高仵问道;坏消息是我藏的粮草被截获了,我在永安村的线人给我的书信上写的。
那线人在信上说有一伙官兵来把粮草全收走了,高仵听到这里将手里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咬着牙说道:“看来赵孚这盘棋下的很大啊,目的就是让我有意造反,他才有借口将我杀了,以绝后患;不过他现在人还在河内郡一时半会儿是赶不回来了,只要趁他回来之前拿下云梦城,胜利者还是我。”
想到这里,高仵下定了决心,他转头给高舫传话道:“你去告诉太尉大人,让他速速拿下云梦城,我让他封侯拜相。”高舫得到命令后,便迅速离开了这里。
高仵还在那里沾沾自喜,想着自己的皇帝美梦,却不料被一旁打坐的方丈打破了;“侯爷,你想造反这件事,应该是蓄谋已久了吧?”此时的高仵也不再掩饰了,他双手背负说道:“我等这天等了三年了,三年前他抢了我的位置,让我一瞬间从高高在上的皇帝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当时在他的威压下,我只能妥协;现在嘛,正是我回到皇宫的最佳时机。”
方丈慧荣大师听到高仵言论,只能摇头叹息道:“侯爷,你为何如此?现在玉林国正在缓缓恢复国力,你们这样一闹,受苦的还是百姓啊。”
出家人不打妄语,老衲断言你们只是徒劳,天下的百姓要得是明事理,会治国的皇帝,侯爷你比起当今陛下,只能是徒有虚名罢了。高仵听到这样的言论,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不说话。而方丈也是打坐,手里的佛珠转个不停。
另一边,张道儒走到一个没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