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何况,我如今好好的站在这呢!”都是权势害人,以至于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家族的兴盛远远超越个人生命。
“诺!苏如明白该怎么做!”
回到寝殿,我卧在榻上看起游侠异志,墨侠道义描述的极为精道!博爱天下,亦爱众人,犹爱自己!
“在看什么故事?”刘彻踏入寝殿道。
“侠客与红颜的故事。最后红颜命丧侠客之手,此后侠客,挥刀自尽!可伶他还想来生偿还红颜,殊不知,红颜死前万念俱灰,执念换作生生世世不见。”
“这么悲戚的故事,为何你看着还在笑!”
“我之所以会笑,那是因为这是故事,不是事实!”我抬眸见刘彻身上粘有雪花,问道“外面又开始下雪了吗?”
“怕冷吗?”
“怕,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身体比之前怕冷,估计是受伤落下的病根;室内的温度比外面高许多,只因地质构造因素,寝殿下都有温泉供暖!
“好,我们就待在这,哪也不去!”刘彻坐于榻上,把我的头枕在他腿上,从我手中接过《异志》小说。
“你讲故事给我听,好不好?”他集百家学说于一身,从不缺文采,他有的是雄韬伟略,他会是一位优秀的君主!
“我给你讲个金屋藏娇的故事,你可要听?”我感觉他在笑。
“听!”
“很久以前,有位四岁的男孩子,他极为聪明伶俐;某一天,他母亲把他叫到身前说‘今日,前去姑母家一定要乖巧听话,若姑母指他人为妇,皆拒之;若指一模样乖巧伶俐,又与你一般大的阿娇为妇,定答应并允之!可记住?’;那时,他还不知道什么叫作‘妇’,可却知道,定是像他父亲母亲那般生活在一起的人;他问母亲,‘为何要如此?’,他母亲道,‘待日后长大了便就明白为何’;在姑母家,果真遇见一小女孩,他被小女孩清明透彻,淡然无瑕的眼睛吸引住,大人们谈笑,可他却一直盯着小女孩看,小女孩抬头看着他,眼神极为不屑还略有些嫌弃他,那时他其实看懂了小女孩的口型在示意什么;可他直接忽略,因为他觉得,若与这样的小女孩一起玩,肯定很有趣;所以他笑着许下‘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储之’。可后来的十年内,他都不曾见过那小女孩,也将她遗忘在那座所谓的‘金屋’内。唯独记得那双清明透彻,淡然无瑕的眼睛;又一次遇见有着一样双眼的少年时,他内心是惊讶的!”
我大笑道,“你那十年都在忙着学习帝皇心术?还有同外祖母周旋?你把外祖母赐予你的侍女怎么处理了?”
“被皇祖母杖毙了一名,只因她待在我身边数月还是完璧之身;其他的,为了不在徒添亡灵,便交由侍卫代替。阿娇,可会觉得我残忍?”
“不会,至少她们活在曾被‘你’宠幸中!殿下面对那么美的女子,不曾动心?”
“在宫内没有,出宫后遇见过所谓‘动心’的人。”
“念奴娇还是月使?”
他被我这一问,停顿了一小会,“都有!”
“啊!殿下,你的心可真容易动?”对于他的回答,我预料之中,我小声嗫嚅道“怪不得吻技那么好!”
“你说什么?”他的目光投向我的脸,修长的手指轻抚着我鬓前的发丝,又道,“这是本能!总比像某个傻丫头,到现在都不会自己换气?”
“我哪不会换气?你不掠夺氧气,我哪里需要换气?”本能?怪不得古语云‘男者食色性也’。
“即便我不掠夺你口中的氧气,你总该知道用鼻子怎么呼吸?”被他这么一说,我傻了,我鼻子当时在干嘛?鼻子不就用来呼吸的?口鼻?口不呼吸,鼻子还可以吖!糗大发了!自己还有颗现代灵魂,这回糗到外婆家了!!!
“怎么不说话了?此生唯一让我体会到何为真正动心的人,只有你一人!从,不近女色,与月达成的默契;后遇念奴娇,被她聪慧才情所吸引,但对于她从未存在半点念想;遂,不知何物为情爱?如此,不问风花雪月,一心志在帝皇路。可你的出现,让我心如绞痛便是在梦里见你躺在血泊中,一直在唤我,我从小到大唯一一次被惊醒,虽然是场梦,可心底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于是我便在深夜,前去住宿寻你......”
他停顿下来,满含柔情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我想哭又想笑,那时我是那么的绝望,他竟然可以感应到,我何其幸运,能遇见像他这般君心似我心之人;眸中的泪水悄然滑下,他用指腹轻拭残余的泪痕,我唇角扬起一弧度,我自认为这是我最美的笑容。清眸水漫漫,美人浅笑兮,郎君在身侧,柔光入眸中......
他又道,“见你真在血泊中,我便像失去魂魄般,一路把你抱到别苑。那时心底流入出从未有过的心慌和莫名的情愫,这大慨就是情爱吧!”他把我从榻上抱了起来,依偎在他怀中,笑道,“那时,内心无比挣扎,原来自己真不近女色,竟会对一位数面之缘的少年产生情愫!老天爷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