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辰砸在了地上。再是练武的人，这一摔也不可能毫发无伤，况且还是在被外力拽拉的情况下摔的。
“对不住。”他赶紧爬起来。
虽然三个字的解释很苍白，但此时此刻，却是他唯一可以倾吐出来的话，否则，自己皇子的名声明天就可能传遍整个烨国，烨国五皇子半夜闯进别国，偷窥女子沐浴，这实在是不好听。
但女子似乎并不吃这一套。
她抬颈肃目，甚至不愿多与他说话，冷着一张脸就着那匕首，来划他的脖颈。顾梓辰几个旋身躲过，但女子的速度实在太快，他的胳膊很快就被划了一道口子。
期间他还在尝试化解这个矛盾。
“我当真不是有意的，还请姑娘化干戈为玉帛。”
哪知此话一出，女子眼中的怒号，顷刻间化做了满满的杀意。
“你叫我什么？”
“姑..”
顾梓辰终于有机会抬头看眼前之人，眉目如画，唇若寒梅，一头秀发及腰，一小撮落在胸前，沁湿了一小部分薄衫。
这些东西虽都在暗示眼前人是个女子，但是他通身其实并没有女子的柔美，反倒有许多疆场男儿的凌厉。
还有，他胸前确实也不突..
“公子对不住。”
不过他说完之后，总觉得怪异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