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那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唯恐再说出什么话,令她暴躁的脾气再次倾泻而出。
就在两队的氛围逐渐僵着时,后面那面率先偷袭两人的黑色面罩女孩走了出来:
“对不起……”
曦红了眼,暴脾气冲着几人吼道:“我不接受!你以为你的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要的是我们的命!
如果我拿着一把刀从背后偷袭你们,事后轻飘飘的给你们说一句对不起,可以不可以?”
活了这么一大半辈子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葩的人。
这如果在自己的地盘,早就给他们淹死不知道几百回了!
气氛再次沉默。
一旁的叔远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但很快又掩盖下去。
他可从来没见过曦像今天似的发脾气,这一句句话怼的他们鸦雀无声。
很快,他重新调整好,一脸严肃的看向几人,“今天,这件事诸位不给个说法是过不去的!”
“说法?我们凭什么给你说法!”白胡子老头身后的一男子开始不乐意了,指着叔远的鼻子就开始大声嚷嚷:“你们为什么在我们接取的任务范围内瞎逛?这是我们接取的任务!”
“一个老外,什么时候容到你们在这里这么嚣张了?学院哪门法令颁布过不能进去其他接取任务人的范围?”
叔远的耐心逐渐被消耗,周身散发出暴躁的灵气。
那人神气十足,仗着身边有人,认为叔远不敢乱动他们,一脸蔑视道:“我们说的,你能怎么着!”
“好好好……”
叔远也不再废话,一个棋盘浮现在众人身前。
棋盘开始演绎这一片山川草木,将这一方天地全部卷入其中。
“那就……做好赴死的准备吧!”
叔远淡淡看了他们一眼,感受着一方天地的滋养。
两人逐渐浮在上空,四人看到这一幕有些不明所以。
那人不嫌事大,带着挑衅的意味:“对,怕了就赶紧跑吧!哈哈哈!记住你爷爷我的面孔,以后别走在路上不长眼!”
忽然,天空掉下一颗直径五十米的陨石,朝着四人径直砸落下去。
紧接着,更多和那颗差不多大的陨石尾部带着微弱的焰火坠下。
“看你干的好事!”
白胡子老头吹鼻子瞪眼的,给了那人一脚。
他重心不稳,瘫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导师一脸不解:“老师,你踢我干嘛?”
眼看陨石即将砸落在众人头顶,他刚想要动手将它们摧毁,天空突然黯淡下来,眼前的一幕让他傻了眼。
只见上空出现一道缝隙,缝隙之中出现一张巨大的手掌,遮天蔽日,就要将他们镇压。
在这时,他感受到脚下的土地也有在逐步上升的趋势。
那白胡子老头看向天空的叔远,后背隐隐有冷汗在不断浸湿衣服。
事情开始不往自己原本所想的地方而去,反而他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
突然之间,地面裂开一道大口子,足足有百米之长。
碰巧,地面上的一人刚刚起身,想着看一下天为什么黑了,没注意脚下,猛的掉入裂缝之中。
蒙着黑色面罩的女子拉住他的一只手,才让他幸免于难,等他反应过来时,望着脚下漆黑的裂缝,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双脚垂直蹬离地面,想要上去。
轰!
那裂缝迅速合拢,不给他们一丝一毫的喘息时间。
“啊!”
紧接着就听到一阵哀嚎声,那人的双腿被挤压在裂缝内,上半身露了出来。
“你是哪一年级的学生!我要向校长举报,你蓄意谋杀!”
白胡子老头看到自己的学生被夹在裂缝之中,冲着叔远大吼。
叔远淡淡说了句:“新生……”
新生!
新生!
听到那两个字,几人就像是受到耻辱一般,迫使几人抬不起头来。
一个只是集训了两个半月的学生,将他们一众练习两年半的学生还有一个老师打成这样。
这说出去不得让别人笑话死!
“你尽管去说!在职的校长是我太爷爷的学生……记住我的名字,叔远!”
叔远突然又说了一句。
校长是他太爷的学生?!
下面的几人听到这一句话,全身的汗毛直立,不禁打了个哆嗦。
尤其是那白胡子老头,在听到叔远的姓时,差点跪下来。
怪不得……怪不得!
他是叔仲闻的儿子!
原本因为愤怒而紧紧攥着的手,在这一刻颓然垂了下去,脸上的皱纹更是增添几分。
“叔……叔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