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下望去,此时几人的位置正处于天池上方。
不会真的在白云之上吧?
按科学道理来讲:
天空之上的白色漂浮物,也就是所谓的云,是以大气中的水蒸气遇冷液化成的小水滴或凝华成的小冰晶所混合组成的。
一想到这里,他顿时就感觉有些难以呼吸,两腿发软。
最神奇的是,自己竟然能在云上站着,还可以行走!
“叔远叔远,你在干什么?”
曦一蹦一跳的来到他后面,伸着脑袋瓜也一块往下面瞅。
“啊!”
不看还好,当看到自己处于山的上方,还没有防护栏一类的整条鱼吓的魂都要没了,头晕目眩的。随后整个人盘缩着像条八爪鱼般牢牢固定在叔远身上。
“我靠,你干嘛!”
叔远被她这一举动下了一跳,条件反射的飞快往后面退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跳下去。
虽然下面是水,但这可不是游戏,百米多高的距离,水可是比混凝土还坚硬,从这里栽下去,那人可就是直接变成碎片化了。
“我,我害怕!”
她紧紧闭上双眼,哪怕如何也不肯睁开,缠绕着挂在叔远身后,哪怕打死也不松手。
“我们怎么会来到这上面?”
叔远也不敢再随意走动了,脚下缥缈虚无的云朵似乎正在流动。
难道是空间穿越了?
回想起澹台镜将自己推下去的时候,自己整个人就像是在坐滑滑梯,有一种忽明忽暗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澹台镜还未出现,天上的几人等的有些焦急。特别是东方尘正,总感觉有种细思极恐的感觉。
“我姐呢?怎么还没来?!”
叔远摇摇头,“她先是把我们给推下来的,没有看到她有没有下来。”
她该不会没有跳下来吧?
“在这……”
正当几人谈话间,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两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紧绷的身体也不禁放松。
几人身后,澹台镜站在高处,不紧不慢的登上阶梯。
“直达天门的台阶?”
东方尘正有点发懵,他刚才可是从来都没见过这里有台阶的,怎么一会儿不瞅就突然长出来了?
眼看,澹台镜的身影越来越远,他们三步并作两步,也紧随身后。
几人来到一片方盘之外,白色为底,横纵十九道线交错为三百六十一道,放盘尽头的外围,有一个小棋盘,棋盘两边放置黑白两色棋子。
对于眼前这一幕,东方尘正有些愕然:“下棋?还是在天上?”
“云顶之弈!”
“云顶之弈!”
他转头看向叔远,嘴里有些激动,两人异口同声。
“呃……那个,你会下围棋吗?”
“你会下围棋吗?”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原本激动的心瞬间变得沉默,随后娴熟的转头看向澹台镜:“那你会吗?”
诶,不对啊!
来这里下棋干什么?
叔远这时才反应过来,既然他们一行人出来了,现在的当务之急那不得是抓紧先想个办法下去吗?
呼隆——
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空突然变得暗下来,苍穹之上布满雷霆。
“我靠!!!”
叔远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直立起来,见到这一幕的东方尘正立马向后撤去,有多远跑多远,生怕接下来的雷电波及到自己。
叔远有些茫然:“你狗叫什么?”
直到挠了挠自己的头,这才发现头发像一根根竖起的针似的,他抬头看向天空,紧张兮兮的咽了下口水。
完犊子!
这如果被它劈到自己会不会被烤熟?
应该……大概,没事吧?
轰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雷电径直劈下,只不过准头似乎有些差,打在距离叔远几公分的位置。
“诶,没逝?!”
叔远全身上下摸了个遍,确定该有的还在,这才放下心来。
东方尘正有些不乐意,开始破口大骂?“我靠,这都被劈到,老天你会不会玩?重开吧!”
咚——
话音未落,苍穹之上紧接着降下另一道雷霆,闪电般的速度……闪电般的速度劈在他的脚下。
看到自己完好无事,东方尘正更加得意了,双手撑腰就开始肆意的嘲讽:“就这?别丢人现眼了,我用脚在中门架狙都比你玩的好!菜就多练!”
天空开始发出恶吼,东方尘正的嘲讽仿佛就是暴风前的宁静。
霎时,数十道雷霆携带烤肉的香味滚滚而来,丝毫不拖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