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点上一支烟,“知道老兵组织为什么会接受和解吗?因为你丫是真流氓,他们只是装流氓,他们心里害怕了。”
“小四,咱们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没背景、没钱、没权,没工作,咱们只能靠自己!到了大西北你丫就消停的猫儿着,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你就让他试试什么是不叫的狗。”
兄弟仨人一直喝到了后半夜,大家有着说不完叮嘱,聊不完的话题,流不干的眼泪…
一大早李奎勇和小六把小四送到了火车站,李奎勇掏出两百块钱递给小四。“省着点花,别大手大脚的。”
小四说什么都不要,“我妈已经给过我钱了。干妈身体不好,这些钱给她留着补身子用。”
李奎勇把钱硬塞进小四的大衣口袋,“给你就麻溜的拿着,废什么话啊。咱们兄弟谁都不许哭,要高高兴兴的送小四上车!分别只是暂时的,中央红军总有胜利会师的那一天!”
三个兄弟热烈拥抱,“山高路远,兄弟,多加保重!”“四哥,你要多保重,记得给我们写信!”
李奎勇用力的揉了揉小六的脑袋,“下个月就轮到咱们颠了,小四写的信谁踏马能收到?!”
列车上,小四拿军帽蒙住了脸,泪水顺着脸颊无声的滑落…
看着远去的列车,李奎勇用力的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