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良久，蝶念念开口问道：“小羽，你喜欢慕寒烟对吧？”
这个问题对于本就不知所措的她，无异于火上浇油，她不敢对上那双眼睛，因为自己是后来者。
再者，比起蝶念念，她做的远远不够，蝶念念一而再再而三地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为的就是保护慕寒烟。
“我······”
谁知，自己的沉默代表着默认的意味并没有激怒这样一个脾气火爆的女人，她不安地将目光移至那双明亮的眼眸。
“小羽，我也是女人，有些东西很容易就感觉出来。”
“对不起，我······”她实在羞愧难当。
可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没什么对不起的，感情这东西往往都很难控制，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喜欢上一个人，更不知道自己会喜欢多久，会有多深。”
“念念，有些不该有的感情注定是要失败的，我打算默默地藏在心底就好。”花入羽神情失落。
她与慕寒烟之间隔着很多东西。
“这就要看你怎么想了，我一直都爱慕寒烟，很爱很爱，为了他我可以去死！”
这句话包含的意味太多。
花入羽此刻心情非常的复杂，可那又如何？
“我知道，你现在比较虚弱，先好好休息休息。”她简短的话说完之后，便起身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