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吗?」
我把明信片一张一张错开放在桌上,展示上面的图片:「你说的那个问题我也不是没想过,所以你看。」
「嗯?这些图片,不都是我们待的地方吗?真难为妳可以找到这麽多。」
我点点头:「对吧?幸好我们停留的地方还算是有名的观光景点,不同角度、风景的明信片还是不少的。」也不枉费我跑了这麽多家纪念品店,就是辛苦花京院陪我在新加坡街上晒那麽久了。
我发现墨水乾得差不多了,便顺势把明信片放进收集册收回背包。就在这时候我听到波鲁那雷夫问:「市织部,那个信封是什麽?」
信封?我顺着波鲁那雷夫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桌上看到一个被塞得鼓鼓的信封。是在拿收集册出来的时候被夹带出来的吗?
「这个是我要寄回家的东西,写的是这段日子裡比较详细的经过,像是日记一样的东西吧?等有时间的时候我再寄出去。」我解释道,毕竟明信片那一点小地方根本记不了太多东西,用信的形式的话就可以写比较多了。
这个方法我是在船上想到的。
本来只有在香港买明信片做点註记并打算这样一直实施下去的,但在船上遇到敌人之后我发现光有明信片还不够。才短短不到四天就遇到这麽多事情,全部都是珍贵的回忆啊!
要是成功回到日本……不,回日本这件事是一定的。
总之回去的时候,我也想要透过这些记录来回忆现在这段时间,最初的心情和感动。
波鲁那雷夫脸上带着像是在回忆什麽的笑容:「给你爸爸妈妈的啊?你父母还真放心妳,就这样放任妳出来战斗。」
啊……波鲁那雷夫应该还不知道我父母都已经去世了,是个独居JK。也是啦,承太郎他们都不是会随便讲这种话的人,而花京院应该也不知道这件事。
不知怎麽解释的我只好含煳应付过去:「嘛……他们会支持我的。」大概啦。我耸耸肩:「再怎麽说,平常受了圣子阿姨那麽多照顾,既然刚好有能力就来报恩囉!」
「这样吗……」
我注意到波鲁那雷夫一直盯着信封:「你很好奇裡面写了什麽吗,波鲁那雷夫?」我把信封裡的信了拿出来。反正我还没有把信封黏起来,也不怕破坏信封要再重写一个新的。
「可以吗?」
「没关係啊。其实也没什麽,就是简单的流水帐加上自己的一点小心得。」我将信纸依照内容稍微分类了一下介绍道:「虽然你看不懂,不过这几张写的是在飞机上还有香港的事,这些则是我们在海上的那段日子。」我把记录着在香港经过的信纸推过去递给他。
「我看一下……从这边开始是我们在香港相遇的事,你在这裡。」我看了一下信上的内容,将某一个段落用手指圈了出来,我又撕下一张便条:「顺带一提,在日文裡你的名字是这样写的,『约翰??皮耶尔??波鲁那雷夫』,写好了。」
波鲁那雷夫将便条拿走后就一直皱着眉盯着它,一边用手指在桌上写写画画,似乎很想搞懂日文到底该怎麽写。
在我跟波鲁那雷夫说明信件内容的时候,花京院也离开位子来到我们桌边。
我示意他可以随便看,他便拿起其中一张阅读,时不时还会浅笑一下,大概是看到什麽有趣的内容了?他将信纸还我后开口问道::「市织部桑,为什麽妳不在新加坡就把信寄出去呢?这样不是比较方便吗?」
我接过信纸,按照顺序排好之后再放回信封内收起来:「我想累积到一定数量再一次寄出去,毕竟跨国邮资可是很可观的。」
波鲁那雷夫双手撑在脖子后面往后靠在椅背上,一边看着乔斯达先生的方向:「有什麽关係,不是有乔斯达先生在吗?」
「对啊,市织部。这点小钱尽量花,没关係!」乔斯达先生一如既往地做出土豪发言。
「这是我的私事,总不能什麽都叫乔斯达先生出钱吧?」见乔斯达先生好像真的要掏出钱包,我连忙摆手:「乔斯达先生还是专心负责我们交通工具和住宿的费用就好了啦!」
真是的,一听到可以请客就兴致勃勃的掏钱包拿钱,你是老人吗?啊、不对,就年纪上来说的确是老人没错……每次看到乔斯达先生的脸和朝气勃勃或者说是不正经故意耍宝的行为,都会忘记他其实还是承太郎的外公,一个年纪大约快七十岁的人。
——这已经不是一句简单的「硬朗」就可以形容的了啊喂。
不过波纹什麽的还真是犯规耶。据乔斯达先生说,他当年修练波纹时拜的老师明明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真实年龄却已经五十几岁了!不过波纹的定义就跟替身一样是生命的能量嘛,用来保持青春好像也是合理的功用。
泰国也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到的地方,但幸好路上有这群伙伴们可以一起聊天解闷,还不算无聊。聊到一个段落之后我离开车厢上厕所,顺便活动一下坐太久的身体。一想到这样的行程还要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