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老婆还没有回来,不能不管。
于是身心俱疲的于某人为了妻子,又不得不踏上归途。
直到赶回酒店,才被告知对方已经离开。
忙到双商齐齐下线的于某人只好又拖着沉重的双腿飞回到了魔都。
没办法,恋物癖的他没有什么专属的抱枕东西就睡不着,也睡不好。
他要回去,找老婆。
不能在酒店睡。
累死,也不能在酒店睡。
所以和沈嘉禾叙完旧回到临江别苑的徐菀之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情况————于子归头趴在桌子上,睡得跟死猪一样,叫也叫不醒。
总站在玄关这儿也不是个事儿。
这么想着,徐菀之一步一挪,总算是把人弄到了卧室。
“睡吧,我的仓鼠先生。”
徐菀之熄了灯,接着做贼一般,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于子归的额头。
柔软贴近柔软。
然后,悄无声息地从他的房间里离开。
一百零一天。
距离约好的日期越来越近了。
日历又被她撕掉了几页。
回到房间的徐菀之却是久久难以入眠。
不论从横还是从纵向来看,于子归这一天下来,接触到的信息量,都远不如徐菀之的大。
那些因过度疼痛而被她封锁的四年青春沈嘉禾只告诉了她一隙。
但仅凭沈嘉禾透露出来的这一隙,她就能推断出来她那几年过得到底有多么的,令自我厌烦。
她看得出来沈嘉禾很关心她。
甚至比于子归更甚。
所以他没有告诉她那四年的全部,甚至是包括他自己当初那莫名其妙,没有留言的离开。
可她还是想知道真相。
不是从听众。
而是从一个当事人,一个亲历者的角度,去洞悉,去接近真相。
被瞒了这么久,她还是选择,当一个清清楚楚的徐菀之。
“那好吧。” “我告诉你。”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还是和大学时候一样,性格一点儿也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