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法爱他,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舒晴在喂孩子吃饭,头发都没来得及梳,和平日的利索判若两人,看得舒染染心疼。
为照顾孩子,舒晴都转不开身:
“孩子刚离开奶奶受不了,闹了一上午,我给他喂完饭让他自己玩。快坐,我一会儿再给你倒水。”
舒染染倒了两杯水,给舒晴一杯。
搁下孩子,舒晴去厨房炒菜。
叫她别忙,还是端出几盘家乡菜和一锅疙瘩汤。
疙瘩汤做的和胡辣汤似的,毕珂老家的风味。
舒染染一直吃不了这个味道,只捡家乡菜吃。
舒晴抱歉:
“想着做海鲜疙瘩汤的,我忙晕了,一下锅就做成了你姐夫常喝的。赶紧拿海米往回勾了勾味。”
“挺好的。”
一点都不好。
那个男人就这样平静、无声的侵入了姐姐曾经的饮食习惯,像个宿主。
舒晴喝掉一整碗不伦不类的串味疙瘩汤。
为迁就狗男人喜欢的味道,她的饮食偏好早已模糊。
舒染染再也装不下去,把碗推到一边:
“姐,你会跟毕珂离婚吗?”
太过直白,舒晴一愣,强努着笑找大堆牵强的理由:
“孩子小,没证据,怕冤枉了他。你还小不知道,中年夫妻都是为了生活,凑合着往下过。何况,我们还算有不错感情基础的。有时我也感觉到寂寞,跟毕珂没话聊了。何况他一个男人呢,本来社会在男女关系上,就对男人就宽容。”
都抓到聊天记录了,铁证如山,这叫冤枉?!
舒染染吃得满肚子不舒服,推脱上课,走了。
兔死狐悲的同病相怜,舒染染想到自己也很废。
明撞到了白桐尘的前女友上门,也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又稀里糊涂睡到一张床。
不能遇到渣男,姐妹俩都很废吧?
姐姐有难言之隐,那我来扭转舒家姐妹乾坤!
舒染染躁动起来:
白桐尘赖着不分床,那就她主动分。
从舒晴家出来,舒染染跑去宜家买了张床拉回家。
白桐尘居然在家,穿得很正式,带着许路飞和两个文员在餐厅开会。
餐桌上摆了好几台电脑和一堆文件,还有几瓶样品酒和一排高脚杯。
大概在试新品,抽测品质,准备投入批量生产。
许路飞本热情和舒染染打招呼,贼眉鼠眼往外一瞄——
落地窗外的货车在卸床。
他小眼珠骨碌一转,脸上写满“卧槽又很不妙”,带着那俩人找借口蹿了。
白桐尘忙到没空抬头,批准他们离开,出神的看着手里文件,消失在客厅。
舒染染指挥搬运工尽量手脚轻点,他没看见,不知道最好。
搬运工根据舒染染的指示往三楼搬,朝楼梯口走了没几步,撤回一楼。
楼梯口居然被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