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我们可以通过不断修炼获得，寿命也有咒术可以延长……”德缪卡一一回应刚才的声音们。
教室逐渐只剩下他一人演讲。
最后他看向讲台上的老教师：“既然这些我们也能做到，那神与我们的界限又在哪里呢？”灰色的眸子好似漩涡吸引着所有人。
“老师，我们也能成为神吗？”
灰发灰眸的男孩就那样平静的微笑着问出了一个让讲台上年迈的老恶魔胆寒的问题。
……
思绪收回德缪卡老实回答：“您很厉害，我在很多记录里都有看过您的传说。”
“哇，我有这么多传说嘛？”虞孜好奇问到。
“嗯，您是奇迹。”
是的，奇迹。
德缪卡在内心重复了一遍。
食物链低端的影魔有一天居然能走到这一步，除了奇迹没有其他的解释了。
曾经在恶魔的的世界弱肉强食是铁律，优质的种子没有留给它们成长的时间也不会长成参天大树。
根据现有记录，荣光时代开启前曾有许多的达到“神”水准的生物。现在的说法是那些失败者都是伪神，而妮克斯是真神之一所以才能活到最后。
德缪卡看过很多的资料，那些资料大部分显示至少在恶魔的领地除了妮克斯是下位影魔其他的伪神都是有着古老血统生来就具有强大力量的族群中诞生的。
影魔不擅长战斗，那个时候都高阶恶魔中甚至有专门的猎杀队伍对影魔狩猎。
即使到了现在影魔族的实力也依旧……
德缪卡的眼神有一瞬间空洞，话语不受控从嘴里冒出。
“您是怎么活下来的？”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少年双眼睁大捂住自己的嘴，眼神里充满了不安与惶恐。
“什么？”
虞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家伙是想问我是怎么从洛德手里活下来的么？难道他也看出我现在是lv1了？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没有多想虞孜趁德缪卡愣神之际瞬间出手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摁在地上，双膝着地全身的重量压在少年身上。
先发制人：“让昨天晚上的德缪卡出来见我。”
德缪卡满脸惊讶：“您在说什么？一直都是我啊。”
“少废话，让他出来见我或者你们两个一起死。”
虞孜冷漠地收紧了双手，身下的德缪卡有些抑制不住咳嗽。
“我……我真的不知道。”眼神无助又茫然，好像不明白自己一直尊敬的神明为什么这样。
虞孜继续收紧，身下少年开始挣扎瞳孔也开始放大。
然后这双灰色眼睛开始重新聚焦。
这时虞孜才放开了他。
空气灌入狭窄的肺部重新扩张，咳嗽声不断。
“您、您……咳咳……怎么看出来的。”
他伪装的一直很好才对啊。
“第六感。”俗称直觉。
“你是双重人格？”
“差不多吧，冕下。”
五官确实比之前更加精致了，是气质不同吗？
“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开门见山，虞孜不会因为他的恭敬顺从而大意认为他是真心信仰她的。
都星际时代了，她的存在对于这些家伙来说恐怕麻烦多余爱戴吧。
“知识。”
“知识？”
虞孜有些疑惑，她又不是老师找她干嘛？
“我想要知道荣光时代之前的事情。比如……”少年停顿了一下。
“您哥哥的事。”
虞孜的目光瞬间同冰雪一般寒冷，未有只言片语却不怒自威，周遭好似空气都要冻结。
德缪卡也不畏惧就这么迎着目光对视。
“我没有哥哥。”
“虽然我不知道你打听这些做什么，但是……”
“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
随后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恶魔：“现在，滚。”
等德缪卡离开并关上房间的门后，虞孜像一条脱水的鱼晒（靠）在玻璃上。
“呼……吓死我了。”
520：【你刚才可不是这样的。】
刚才虞孜气势突然增强，它险些以为她力量回复了。重新看了面板确实还是lv1之后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佩服虞孜的抗压能力。
520：【刚才那个人和诅咒无关。】
虞孜放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
520疑惑：【那你今天浪费一天时间逛街……】
虞孜：“我难道不能看看现在这个时代的发展了吗？”
520：【可你还买了那么多衣服饰品，还都是德缪卡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