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不错,就是喷的怪多的。
安绥宁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立刻引来了为首女孩子的怒视,她冲她抱歉的笑笑,揉了揉鼻子。
领头的女孩子面容精致,小蛮腰露得恰到好处。她居高临下地睨着安绥宁,说:“这位没见过呢,是宋少的新欢吗?”
接着她不屑的笑了一声,语气里的轻蔑简直要溢出来:“这穿的什么?高中生吗?来这里还穿成这个样子啊。”
突然就接了劈头盖脸的一通嘲讽,安绥宁只觉得莫名其妙。
安绥宁默不做声地打量她,她看她眼生,好像不是哪家的千金,她今晚能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圈子里某个小明星吧。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明白她的言下之意:来这儿还穿成这样,装什么纯呢。
安绥宁很无语,忘了换衣服也不是她的错,那宋亦舒当时穿着白衬衫黑长裤来接她,俨然一副刚从公司下班的商业精英的样子,也没说乐子在酒吧,她哪知道他要来的聚会在这种地方。
而且就算她知道,她有的像这位姐姐这样,仅仅能遮住胸部的衣服也只有内衣好吗!
只是这位美女好像选择性眼瞎,对她的穿着嗤之以鼻,却对宋亦舒的白衫黑裤熟视无睹,双标的不要太明显。
安绥宁没有搭话,那个女孩子也不在乎她回不回答,似乎断定了她这个“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已经被她的讽刺深深刺痛了。
她甩了甩秀发,扭头走向宋亦舒,挨的紧紧的坐在他身边,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宋少真是薄情,这么快就另寻新欢,把我抛在脑后了吗?“她眼波暧昧,笑的诱惑又性感:”可是宋少,你的外套还在我家呢,宋少什么时候来取呢?”
??
这么刺激?!
安绥宁抬头痛心疾首地看着宋亦舒,她才出国几年他居然就骄奢淫逸成这个样子了!
但痛心之余不得不说她确实还有点兴奋,吃瓜第一线的机会还是不常有的。
宋亦舒在美人的秋波中不动如山,微笑着说:“抱歉,请把手放下来好吗,我不太喜欢和陌生人靠的太近。而且,关于那件外套,我记得,是有位小姐喝醉了,不仅吐在我身上,还拉着我的衣服死活不放,我只好脱下来送给她,原来是你。”
女孩子应该是没想到有人能够如此不解风情,脸上笑容有些僵硬,已经快挂不住了。
安绥宁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觉得自己好像在看一部湖南卫视的八点档现代偶像剧,还是现场版的,连剧情都是一样的老套。
这位姐姐知不知道她很像那种恶毒女二呀。
不过真损啊宋亦舒,真损啊。
有人投怀送抱不领情就算了,还装不认识想不起来,啧啧,虽然这勾搭蓄谋已久的相当明显,但让漂亮姐姐这么下不来台真的好吗。
然而宋亦舒这厮还真就能让对方更下不来台,他抱着电脑站起来往旁边挪了一个位子,说道:“不必还给我了,我有洁癖。”
说完还无辜的笑了笑。
那位姐姐的脸瞬间涨的通红,气急败坏道:“你!”
安绥宁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憋笑憋得很辛苦,她很努力地不想破坏气氛,然而那位姐姐突然扭头,眼中的风霜刀剑犹如实体向她射来,看的安绥宁后背发凉。
她顿时就笑不出来了,又碍着她什么事啊?感觉不太好……
果然下一秒她的预感成了现实,因为那个女孩子抄起桌子上她剩下的半杯酒就要向她泼来。
……
她可真是个受气包啊,对方知道自己惹不起宋亦舒,所以只能柿子挑软的捏,拿她撒气。
可是这剧情真的很老套啊。
难为她这功夫了还有心思吐槽。
宋亦舒眸光一冷,伸手抓住女生的手腕想要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杯子里的液体已经泼出去了。
安绥宁已经破罐子破摔的做好了被泼的心理准备,泼吧泼吧,正好回家!
谁曾想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身前突然多了一个身影,替她挡下了那些不怀好意的酒液。
安绥宁愣了一瞬,忙站起来看向身前的男生:“你没事吧?”
男生回头,冲她笑笑,头发上还有酒在一滴一滴往下落,滴在他白皙的脸上,原本干净整洁的侍应生衬衫,也被酒染的狼狈不堪。
但他完全不在意,甚至非常淡定的先把托盘中的咖啡放在宋亦舒面前,才开口道:“抱歉打扰各位,但店内禁止生事,而且菲菲小姐,有人找你。”
难为他在被泼之前还把端着的咖啡挪开了。
阿宣路过安绥宁时,她轻声对他说:“谢谢。”
眼前的少年停下脚步,对她露出一个清淡却温柔的笑:“您客气了,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该做的,牛奶慢用。”
说罢,阿宣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