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
周郁扬一想到秦语可能会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亲近过多少花样男子,他就醋得要命。
“男生的话,亲过两个,女生嘛,只有一个。”
“这里面也包括我?”
“昂~”
秦语有点不开心,周郁扬这话问的好像她很随便一样。她可是秦语诶,真当什么人都能被她亲啊?
“怎么,问这么多,你喜欢我啊?”
周郁扬知道秦语又在胡言乱语了,没接话,他暂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转开话题:“秦语,我是有思想的‘人’,不是你闲来无事就能逗逗的‘玩具’。如果你一直这样的话,我想你想要的就永远也得不到。”
这是周郁扬的症结所在,他不希望秦语一辈子都只当他是个消遣。他是很渴望秦语的靠近,但不是以这种形式。
秦语突然亲他更是侧面的说明了,在秦语的眼里他并不是一个完整、会思考的个体。
他想扭转秦语这有些畸形的观念。
“玩具不好吗?”
“秦语,我是需要被尊重的。”
“……”
秦语摆弄东西的手一顿,她抬眼和神色严肃的周郁扬对视。
这个人是认真的。
她意识到周郁扬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她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不解。她不明白别人上赶着想做她的玩具都没几个有机会,怎么到了周郁扬这就不行了。
但是她没打算和人吵架,也不想和周郁扬争论:“我知道了。”
秦语说完就没管周郁扬了,起身把赵晁邧的椅子放回原处后,她转身就走了。
周郁扬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盯着桌上被秦语弄乱的摆件良久没有动作。
他知道秦语没有生气,但他也知道秦语肯定没有多高兴。秦语活了十七年,身边的人都捧着、敬着没人敢招惹,在他这却屡屡受挫。
秦语能开心才是奇怪,但如果不摊开来说,他在秦语那就永远也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和平等。
他想要的,是秦语丈夫的位置,而不是做一个没有人格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