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沈直接见都不想见他们。
一切交给了谢槿负责。
其实也带着几分锻炼他的意思。
是更多的还是生气。
怎么别的村子村民都那么安分守己,就你们村的喊打喊杀的?
里正跟李永了解到全部事情经过以后,脸色也是黑的不行。
“我没想到他们今天烦我一天,转头都还能跑到镇上来。”
李永疲惫不堪。
这一下子进去了十好几个人。
他这个村长是别想干了。
“现在县令大人是什么意思呢?”
他又问道。
谢槿道:“他要我们交出一个合理的处置方法。”
“还要给他一个交待。”
这话一出,几个人都觉得很难办。
“那现在能怎么办?”
李永气的只想撞墙。
他活了大半辈子了,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儿啊。
谢槿说道:“得先查查这件事到底是谁开的头儿,再把罪魁祸首揪出来,给上面一个交代。”
几人都沉默了。
“其实我们都没问题,就是现在扯到了谢秀秀。”里正坐在衙门大堂中间浑身不自在,“这谢家可怎么办呀?”
又瞅了瞅谢槿,收获了他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既然他们对我无情,我也不用对他们有义。”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谢槿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写东西。
这话说的慢吞吞的,每个字都咬的很清楚。
“你可是姓谢呀。”李永忍不住出声。
“打断骨头连着筋。”
“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谢槿没有回话,自顾自的写着。
片刻后
一份诀书从他手里出来了。
李永跟里正只看了两眼,纷纷从对方瞳孔中看到了震惊。
“你要与家里义绝?”
“这可是大逆不孝啊!”
“严重一点是要吃官司的!”
谢槿表情淡然:“是我的,终究是我的。”
“不是我的强求也没有用。”
“可能我命中就是这么个路数吧!”
李永跟里正不停唏嘘。
俗话说的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谢家若是对谢三郎好一点,就是不去找事儿,三郎恐怕也不会这么狠心。
知道了谢三郎的打算,二人心中便有了数。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谢槿道:“牢里的人已经指认了凶手。”
“现在只需要捉拿凶手归案,县官大人便可开堂了。”
“那谢秀秀的口供我会亲自去录,二也可旁观。”
“另外还有一件事想麻烦村长。”
“……”
谢槿拿起了砚台上的墨磨了起来。
“谢家这般行径,已程不屑与我为伍之势。”
“麻烦村长将我从谢家的户籍里迁出来。”
李永着急的挠挠头。
“自古以来没有这样的。”
“我怎么给你迁出来?”
“人家都是被父母强制分出来。”
“谢槿啊谢槿,我是真的看不透你。”
谢槿低着头写字不说话。
“三郎知道,从小您和里正叔就偏疼三郎。”
“可是这件事,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家人和我的生活。”
他眼睛微微眯起。
“村长有没有想过,若是今天,站在那里的不是县长呢?”
“谁又能来替我家娘子主持公道呢?”
他的情绪有些低落。
屋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直到现在我娘子身上的伤还在痛。”
“那些人对他拳打脚踢,却仅仅是因为一个小小的谣言。”
“村长,我心里不平啊!”
李永哑口无言。
“那不如我们先去看看江丫头吧。”脸上的表情有些羞赧。
谢槿点了点头。
正好他也想回去看一看江苗了。
谢家
“开门!快开门!”
急促的敲门声扰醒了张花的美梦。
她梦里正过着神仙日子。
刚开始数金山银山的时候,梦就醒了。
着实让她火大一阵。
“谁呀?干什么的?”
她骂骂咧咧的,指挥这两个儿媳妇儿去开门。
刚准备再睡一会儿。
一口锋利的宝剑就架到了她脖子上。
“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