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什么你不知道吗?”
商泽满头雾水:“有什么?咱俩房间不都一样吗?”
商砚见商泽的表情并不像演的,似乎是真的不知道。
他无奈地轻叹一口气,伸手示意秘书拿来平板,商砚离开酒店前后不过几个小时,微博的热搜就爆出“十八线女艺人与商泽酒店共处一夜”的新闻,这迫不及待的架势,没有给商氏集团留一丝买断新闻的机会。
商砚指着新闻照片里被记者围在酒店门口的顾南昕,厉声道:“她昨天被人下了药送到你的房间,到底怎么回事?!”
商泽望着照片中他根本不认识的女人傻眼,委屈大喊:“哥!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哥,你相信我,我再混蛋,这种事我不会做的!”
商砚抚额,越发灼热的额头让他的眉心沁出细密的汗珠,他扶着沙发:“限你三天内查清楚,不然我不会再管你!”
商泽带着哭腔央求着:“哥,我会查清楚的!你不能不管我,不然爸回来会打死我的!”
商砚没有理会商泽,此刻的他只觉得浑身无力,眼睛连着太阳穴又烫又痛,喉咙干裂,忽的眼冒金星,整个人坐回到沙发上。
商泽紧张地扶着脸色苍冷的商砚,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哥!你额头好烫!”低头又看见商砚脖子上那块透着些红色的纱布惊呼:“靠!哥你受伤了?王叔!快,扶我哥回房间!”
管家王叔忙地和商泽把商砚扶起。
“闭嘴!叫的我耳朵疼!”
商砚蹙着眉头,在两人的搀扶下朝电梯走去。
二楼的房间,简单明亮,商砚向来喜欢米白色色调的装修,三年没回家,房间的布置一成不变。
躺在床上的商砚冷冷地望着守在床边的商泽:“出去,我要睡会儿。”
商泽盯着手上的温度计,指着商砚脖子急地快要跳脚:“39℃!哥,你怎么发高烧了!还有这伤怎么来的?”
商泽喊的大声,震的商砚的脑袋快要炸裂,眼前突然浮现出顾南昕那两颗尖尖的虎牙,不耐烦地敷衍:“狗咬的!”
商泽不信:“哥,你躺下让狗咬的?”
商砚一米八八的身高,穿上鞋怎么也有一米九了,狗会跳高也不一定能够得着他脖子吧。
“哪那么多废话!打电话给陈子韩,让他尽快过来接我。”
“哥,你病好了再走不好吗?你都很久没回过家了。”
自从母亲病逝,商砚再也没有踏进商家,他们父子三人三年没有在一起吃过一顿饭。
想到这儿,商泽嬉皮笑脸的面容染上一层伤感:“哥,你还在怨爸?”
“出去。”商砚闭着眼睛,脸上染上寒霜,“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别忘了,只有三天时间。”
每次提到母亲,商砚总是一副冰冷的模样,商泽不理解,只是因为父亲忙于工作没有送母亲最后一程,就让他这么憎恨吗?
商泽从小就崇拜商砚,对他充满了敬畏与依赖,不管闯多大的祸,只要不是超越底线的,商砚总能帮他解决,所以商砚不愿意告诉他,他就不会再追问。
“哥,你好好休息,一天,我就能查清楚。”
说完赌气似得离开了房间。
屋内顿时安静,窗外风拂过梧桐叶簌簌作响的声音,让商砚感到困倦,不一会就沉睡过去。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助理陈子韩早已在床边等候他许久。
“怎么不叫醒我?”
商砚撑着身体坐起来,昏涨的脑袋,如同灌了铅般沉重。
陈子韩推了推黑框眼镜,坏笑着朝商砚的脖子挑了下眉毛:“我叫了,不过你睡的实在是沉,怎么这么累?昨晚做什么去了?夜会吸血鬼女王了?”
“别提了。”
商砚揉了揉眉心,行动间撕扯到脖间的伤口,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小时候,商砚被狗咬过,但他觉得,狗咬的都没那个叫顾南昕的女人咬的疼啊。
商砚:“梦州的事情怎么样了?”
提到梦州,陈子韩调侃的表情顿时切换成一副愁容。
“不太顺利。”
“现在的明星太难伺候了,他们都不看好梦州星计划,国内首个助农公益真人秀,突破了以往的真人秀风格,所以,没人愿做尝试。”
一年前,商砚斥资五千万买下一座荒芜的山村,并且成立了一个重启梦州的策划组,与圈内一位没有什么名气的制片人联合制作了一档真人秀。
但,与主流综艺真人秀不同的是,该档真人秀是要把万众瞩目的明星送往荒村,与梦州村内最后三名留守老人合作,开垦荒田,参与劳作,最终以在网上售出成熟的农作物和农副食品为目的,售出的钱,全部拿来建设村子。
本就是一次冒险的创新,再加上梦州在国内的边界线,落后偏远,随着年轻劳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