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背景,连身为皇贵妃的楚钰都这般忌惮。
走走停停数日,向映月一行人终于熬到了丰宁。
天气炎热,一路上白晔的病反反复复,每到一个县城便要在医馆里待上两天,流星又是个急性子,巴不得立马飞到玉兰婷身边,向映月身上的血斑也严重了起来,整日里不停的叫唤,依依被这群人弄得头疼,便将火发到了在外驾车的暗卫身上。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出现在丰宁城门处,被守门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站住,里边是什么人,出来。”看守城门的人同往常一样气势汹汹的吼着那些外地人。
“耳朵不聋,不需要那么大声。”流星很不满意这侍卫的态度。
白晔掀开车帘,将李刚的请柬递给那名侍卫,“天兰贵君王在此,尔等不可造次,即刻通知你们的皇帝来此迎接贵客。”
“几个刁民竟敢冒充天兰贵君王,来人,将这几个奸细拿下。”
“好大的胆子啊,敢说本君是奸细,拔了舌头喂狗。”向映月慵懒的声音响起。
话音刚落,随行的暗卫便捏住了那名守卫的下颚,直接将他的舌头拔了出来,血淋淋的东西被扔到了地上。
“啊!啊啊!”一群百姓涌动了起来,皆朝着各方逃开。
同一时间,马车四周的木板碎裂,三个人影出现在丰宁城门处。
一袭天兰贵金色宫装蒙着面纱的依依和戴火鬼面具全身红袍的向映月并排站立,身为景襄王的白晔站在他们后侧一米远的位置。
“怎得,颖国皇帝邀请我们来赴宴,连城门都不让进是个什么缘由,置我们天兰贵于何地。”向映月冷冷道。
这群人在看到那张面具时便已经傻住了,太玄宫宫主谁人不识啊!
但他们确实没接到通知啊!就这么把人放进去,上边怪罪下来他们也担不起啊!
造孽啊!
“两位国君请稍等,我等即刻通报陛下。”守城门的将军颤颤巍巍道。
天气炎热,流星他们身上都出了不少的汗,浑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向映月满身的血斑更是煎熬。
向映月一直瞪着依依,就是她说什么要低调行事,弄了辆破马车,刚出言峡车上的冰块就化完了,就是化掉的水都早已蒸发干净。
没了马车的遮挡,太阳光直直的照在身上,体质不好的白晔和一身血斑的向映月皆晕倒在了城门处。
依依和流星直接大开杀戒,冲进了城中。
小小的守门将军自然进不了皇宫,只得去左相府通知楚恒,却在路上遇到了一辆四匹马拉着的豪华马车。
在丰宁,唯有皇族和二品以上官员能坐四马拉的车子,守门将军便大胆的拦下了马车。
“大胆,越王殿下的马车都敢拦!”驾车的人吼道。
听到声音,林金奕掀开车帘,问道,“发生了什么?”
“启禀殿下,天兰贵国君到访,称陛下请他们赴宴,可臣没接到通知,不敢放行,将他们拦在了城门处,太玄宫宫主也来了,还拔了一个侍卫的舌头。”
守门将军道。
“无九,去城门处。”
林金奕觉得,以向映月的性子不会老老实实待在外边,他肯定会硬闯进来。
林金奕到时,城门处已经死了不少的侍卫,依依和流星身上沾了不少的血混着脸上的汗水,可谓是狼狈!
“住手!”林金奕从马车中出来,呵斥道。
依依他们见到林金奕,即刻停手,倒是城门处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一□□在了依依肩上,金色的华服上瞬间涌起一朵血花。
无九一支飞镖直接洞穿那人的脑袋,高喊道,“越王殿下在此,恭迎天兰贵国君!”
刚刚那些对依依他们动手的人瞬间白了脸,和周围的百姓一起朝着越王跪下,“叩见越王殿下。”
“免礼!”林金奕顾不上别的人,吩咐无九和无三将向映月和白晔抱进马车中。
流星和依依也相继进入到马车里。
林金奕的马车很是豪华,里边还放置了不少降温的大冰块,一进入马车,便有很强的凉意。
“向映月怎么来了,还有白晔,他的身体经得起你们这样折腾。”林金奕埋怨着。
“向映月非要跟来,也是他要带白晔出来增长见识。”流星抱着大冰块,也很埋怨。
要不是白晔身体不好耽搁了行程,他们赶在几天前便到了,怎会拖到现在。
林金奕看着躺在榻上的向映月,这厮定是不放心玉兰婷在丰宁,过来坏他好事的,思及此处,林金奕摘掉向映月的面具,伸手就是两个大耳刮子,看的依依和流星一脸懵。
林金奕的马车驾到了凝紫苑旁边的馨柔殿,依依顾不得处理自己便照顾着向映月,替他洗浴换药,又让林金奕准备了干净的衣服;流星则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鹅黄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