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母,儿子想的是什么,当娘的哪里能不知道?
刘景浊放下碗筷,轻声道:“要是大娘腿脚方便,会轻松很多吧?”
没背独木舟与山水桥,也不晓得人家认不认得出自己。
刘景浊开口道:“大娘,把不治病的药丢了吧,吃我这个,不说别的,起码能治好你的退疾。就算是还大娘一饭之恩。”
要找的人,看来是没在。
女子毕竟年龄大一点,见师傅不高兴了,赶忙对着刘景浊抱拳,轻声道:“我叫刑寒藻,见过少主。”
刘景浊好奇问道:“买链子做什么?”
气喘吁吁的少年人跟那年轻女子都惊呆了。
“这位公子,需要点儿什么?”
已经腊月了,路上都是返乡人。至于自己,这是
刘景浊只好点点头,行吧,牢里过腊八,看看管粥不。
见女子跟少年人有些抗拒,刘景浊便笑着说道:“你的徒弟吗?”
刘景浊赶忙指向后方中年人,没好气道:“不许跪啊!”
刘景浊一笑:“我也是。”
有个气喘吁吁的少年人随后赶来,他刚刚进门,茶铺门窗便自行关闭。
也不晓得咋个回事,走在街上,看自己的人很多。
刘景浊笑着说道:“我叫刘景浊,你们呢?”
他抬头看向刘景浊,沉声道:“为什么来?”
明明看起来差不多年龄的,怎么就是公子了??瞧着文文弱弱的,能当我们公子?
刘景浊心说那你还这么高兴?
刘景浊不由得自问一句,难不成我脸上沾了锅底灰,没洗干净?
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规矩?刘景浊摇头道:“干脆点儿,去抢多好?”
此时刘景浊一身月白衣,腰悬酒葫芦,准备先去找那个故人。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寒藻玉川?名字真好,只比白桃略差。
拐弯抹角的,刘景浊走到城东集市,径直走去一间茶叶铺子里。
刘景浊笑着递回去令牌,退后三步,重重抱拳:“谢谢!”
此时居然有人打起酒葫芦的主意,刘景浊任其摘走酒葫芦,可那官差却死活打不开塞子。
其实刘景浊瞬身出去百里之后就已经落地,没别的意思,也不是显摆,只是这么做,可能会让那对母子多几分希望。
刘景浊笑着起身,轻声道:“日子肯定可以越过越红火的,谁都一样,咱们都得奔着过好日子去。”
黑衣中年人沉声道:“狱山执掌清溪阁刑罚,作为峰主,我自然要守规矩。”
“那去哪儿?”
一道没有背剑的分身跑去找回来了酒葫芦,给那官差换上了他的痰盂,等刘景浊走了他才会发现。
但有个十八九的女子看铺子,好家伙,十八九岁,黄庭巅峰,不俗。自家二弟子恐怕到现在还没有破境呢,不过刘景浊愁的倒不是这个,姜柚越长越好看,跟在屁股后面跑的男子定然不在少数,那丫头向来心大,也不晓得会不会防着些。
刘景浊心说我这辈子还真没蹲过大狱,开天辟地头一遭啊!
一旁的老人开口道:“当然是被抓进来的,还能为什么??”
腊八这天,刘景浊走入束柳国地界儿,进了一处城池。
刘景浊无奈道:“背剑犯法?再说即便犯法,我路过而已,至于吗?”
刘景浊投去好奇眼神,老者笑着说道:“我啊,上山砍柴忘给官府报备,就被抓来了,没有十两银子出不去。”
老人笑得前仰后翻,轻声道:“为了城里安定,避免有人手持菜刀行凶,得在案板上钉一条锁链,把菜刀,拴住。不拴住就犯法,哪条律例我是不知道。”
那人自然看得出。
可那黑衣男子还是单膝下跪,双手捧着一道令牌。
算了算了,还是先去找人吧。
刘景浊神色怪异,没忍住问了句:“什么意思?犯什么法了?”
有个被抱在怀里,站在自家门前的孩子,指着街上背剑青年说道:“哇,那是刀吗?”
刘景浊点了点头,从袖口拿出一枚药丸子,其实就是寻常通络丸,只不过沾了些灵气,药效要强上许多而已。
神仙给的药,怎么可能不起作用?
孙文惇点了点头,然后瞪眼过去,二人这才不情不愿地喊了公子。
刘景浊操着一口外地口音,轻声道:“不知道,说背剑犯法,就带这里来了。”
很快刘景浊就被带进牢狱,给人丢进去一间囚室,里头还有个瞧着十分轻松惬意的老头子。
还没来得及答复,一道身影瞬间落地,刘景浊笑道:“可能需要个安静的屋子喽。”
老人淡然道:“这可比抢轻松多了,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