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这个味道本宫不喜欢。”
池鱼垂下眼睫：“好。”
顾渊心满意足地闭了闭眼，脑海却忽然闪过了今日顾青棠的话，默了片刻，忍不住开口问起了同样的问题。
他和楚闻年相比，到底谁的容貌更胜一筹。
然而话音刚落，顾渊没等到满意的回答，却先听到了池鱼的一声轻笑。
顾渊脸色沉了沉，手指只是微微一用力，池鱼便被这力道扯痛了头皮，闷声一声。
顾渊静静地盯着池鱼的眼睛，清隽的的面容上挂着虚伪至极的假笑：“小鱼笑什么？”
池鱼平静道：“我笑殿下竟会和旁人做起了对比。”
顾渊顿时恍然。
顾青棠□□熏心，没什么没脑子，他怎么也跟着糊涂了。
只是顾渊面上不显。
他想反正问都问了，倒不如问个彻底。
于是，顾渊捏了捏池鱼的下巴，略带深意地笑了笑：“所以，在小鱼心中，到底谁更好看？”
池鱼却反手捧起了顾渊脸庞，明眸水波流转，似乎包含着这世间最澄澈的泉水，真挚又纯真。
然而无人知晓。
此刻，她心不在焉。
池鱼不确定楚闻年是否还在后窗外呆着，但眼下她显然顾及不了太多，索性便也不管了。
她心想，乐意听就听吧，反正这些事情，他一个整日浪迹于青楼瓦舍的纨绔，又怎么会不清楚？
池鱼心中忽然涌上一股愤懑。
她觉得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