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奴家不逗你了!”
走了几步,秋十四忽道:“阿乔,这条路可不是去瑶山的路哦?”
苏乔道:“在去瑶山之前,我想先去拜访一个人。”
秋十四问,“是谁?”
苏乔不答。
秋十四的语气撒娇地很,“阿乔,你就告诉我嘛?”
见他还不答,秋十四又凑上前去,十分自然就环上了他的手臂,“相公,相公?看在我一路不辞辛苦,护送你来瑶山的份上,你就告诉我?”
苏乔简直被他逼得无路可逃,“是古月大仙之前提及过的一个朋友,乃是个铸剑师,就住在瑶山不远处的泗水镇。我想去碰碰运气,可否能有个趁手的兵器。”
秋十四笑道:“阿乔心里果真是最欢喜我叫你相公!”
秋十四简直是调戏了他一路,偏苏乔他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眼不见心不烦,索性随她任性,为所欲为。
苏乔越是温柔可欺,秋十四越是贪恋妄为。
他二人来了泗水镇后,就先去打听了那个铸剑师的居所。
可没想到,这铸剑师竟然意外横死在了家中。
秋十四环顾四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径直一挑眉。
苏乔一摸颈脉,竟然刚死没多久。
秋十四意外看中了一把剑,“着实与你相配!”
苏乔道:“这么轻且薄?”
秋十四道:“我的眼光,你也敢质疑?你如今的体质根本经不起任何负荷,这薄如蝉翼,削铁如泥的软剑最适合你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