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在武馆工作了小半个月,自我感觉还不错。
那武馆新开张,只收了差不多30多个学员,被分为了两个班,只有一个姓于的教练和一位助教。
她闲下来时经常在前台和小姐姐聊天,倒也听了几句这位乔老板的故事。
“你说他有个双胞胎哥哥,一个月前离奇死了?”
傍晚,白容和江栖坐在自家出租屋的超大落地窗前喝茶,落日余晖挥洒在天边,晕出点点霞光。
真是美极了,白容觉得,就像当年那样……
“嘿!想什么呢?”江栖的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没什么……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白容回过神来,无辜极了。
“我说,你们武馆的老板,乔兰襄。”
白容一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给自己添了杯新茶,半是认真的说道:“那个人啊,有点奇怪,但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
说着,她又伸了个懒腰,把手放在嘴前打了个哈欠,拍拍江栖的肩,道:“我的少爷,你看看啊,我这一天拼死拼活的,可都是为了你,你……你就体谅体谅我,把碗洗了,好不好!”
吃完晚餐,厨房的水池里还堆着一堆碗筷,两个人都当没看见似的。
可毕竟饭是他江栖做的,洗碗这活吗?
“好,我的白大小姐,小的领命。”
江栖从不愿和这尊大佛因为一些经济之外的原因吵架,所以心甘情愿的答应了。
可他却始终觉得,这家伙——有什么事瞒着他。
她不说,他也不想知道,毕竟这些年来,他与她之间,除了经济关系,好像也没什么别的联系。
可当他看到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还是忍不住向白容抱怨:“我们买个洗碗机好不好。”
“你想都别想,要买你自己花钱买,藤王八!”
“嘿,你!!”
他握着拳头就要和白容切磋,可还没等他靠近,那人就进了房间,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留下他一个人在门外生闷气。
江栖回了厨房,笑着洗完了碗,心里轻松了不少。
其实有的时候,他真想让那人像刚才那样,和他说说闹闹,就像平常的家人一般。
她也是很孤独的吧,这么多年,虽然她一直都毫不在乎,甚至不想让外人看出来。
江栖站在她的房门前,又笑,好一会才摇摇手走开,自言自语着:“算了吧,本少爷风流倜傥,每天忙的要死,才懒得管你的闲事呢!”
白容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回想着前台小姐和她说过的关于乔兰襄的故事。
这个人今年二十一岁,家中曾经也算富贵人,他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叫乔天慕,两人一直以来感情很好。
可是乔天慕高考失利,只上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民办二本,而他的弟弟却是高处一本线尽百分。
从此兄弟两的关系开始走下坡路,乔天慕也越来越堕落,直到一个月前离奇死亡,尸骨无存,警察找了很久,只找到他的遗书,由于没有进展,他们最后判定乔天慕为自杀,案子就此也告一段落。
不过白容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因为在武馆的地下室里,她能清清楚楚察觉到里面有人,像是受伤了,一股血腥味。
还有,那个于教练,也不简单,他有灵力,有修为。
前几天她一个人顺着血腥味摸索到地下室的时候,也看到了他。
最近是怎么了?她越想越心烦,为什么自己总能遇到这些怪的事。
不过她是半神诶,虽然灵力差了点,但那也是名副其实的神,她才不愿意管人间的各种事,只要乔兰襄不欠自己工资,他地下室关着的那个人被鲜血放干而死她也不会插手。
第二天天气很好,气温降下去很多,没有前几天热的燥人。
白容一直是个按时上班的好员工,自诩从来没有迟到过,所以当她在7点59的最后一秒跑进武馆时,几乎没有一个人感到震惊。
“还好赶到了!”她手扶着墙半弯着腰喘着气看到于教练正带着早班的孩子们扎着马步练功,她向他招招手道:“于大哥!”
从头到尾,于青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只是低着头给学员纠正动作。
纵然如此,白容依然面带笑意,殷勤地给他送垫子,搬水桶,直到她“不小心”被器材绊倒,直直地摔在于青面前。
于青不说话,伸手将她扶起来。
“好了,大家先去休息,10分钟后集合!”于青散了队伍,径直去饮水机前接水喝。
白容也坐在垫子上,看他。
“谢谢于青哥!”白容依旧笑盈盈的,看到那人回来,甚至贴心的让出了个位置,示意他坐下。
出乎意料,那人同意了!
“您最近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别误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