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来了,那你们便一起上吧。”
那群人见江执这个半大的少年竟然主动撕破脸,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纷纷拿起武器向他们冲了过来。
但江执可没有耐心将他们慢慢打趴下,他一个挥剑的动作,实则跟着挥出了自己的一道灵力。
众人只能看见一道流光向他们袭来,速度之快令人难以做出反应,几乎是顷刻间,上一秒还气势汹汹地放狠话的一众人等,就都躺在了地上,更有不少当场就失去了意识,剩下的几个没昏倒的人正弓着身子哎呦哎呦地叫着。
云天澜知道江执会很强,但没想到仅仅一个照面,这十几人就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还想走上前去察看他们的情况,被江执一把拉走。
“不是进山吗?走吧,时间晚了药材被别人摘了怎么办?”
“他们都还活着吧?”
“你信我,我有分寸,他们最多躺个几天就没事了。”
江执嘴上这么说,但他跨越了整个筑基期,来到了金丹期年而且这还是他成为金丹期后的第一次出手,单说他对自己现如今的力量的认知,他的心里并没有底。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确实还活着,但躺上几天和躺上半年,不都是躺吗?没有区别。
.“好了,别管他们了。来我教你引气入体的口诀。”
说着,他一手提起地上的背篓,一手拉走了云天澜。
“这是能治风寒的草药,也是医馆需求最大的一种草药,我再多摘一点带回去。免得他们短时间急用又收不到。”
云天澜一面将草药扔去背后的背篓,一面给江执介绍这些草药的特征和功效。
江执帮云天澜拿着剑,时不时地搭把手。
他记得自己当时在云州城外见到对方时,他马尾束在脑后,高高扬起,将剑放在了桌边,询问江执可以一起喝吗。
然后带着笑意,却喝了一杯又一杯,后面觉得不够,抱起酒坛险些被呛到。
那会儿他还在心里笑这又是哪家出来历练的小少爷。
到现在也才数月的光景。
他手上是许多采药留下的小伤口,将药草扔进背篓的动作很是熟练,目光不似当初的澄澈,已有了一丝坚毅。
大概唯一没变的是他的本心吧,出身不凡却能保持住难得的善良。
可不是谁都有这个好心,在自己生活并不阔绰的情况,将一个陌生人带回来医治,还一直收留照顾着,一直等到他苏醒。
天色渐晚。
云天澜带着江执,一路摸索着,终于是来到了他记忆中,捡到江执的那个山洞。
单从外面看上去,这个山洞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甚至没有半分阵法留下的痕迹,这也是最不合理的地方。
虽然他常常和雁秋开玩笑。但这种事上,他们都不是会随意糊弄的人,那就说明,他的身体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从雁秋准备的地方到了眼前这个山洞里。
现在天还没黑,但拐了两个弯后,山洞里已经一片漆黑。
云天澜掏出了火折子。
却见江执左手掐了一个诀,一团发着光的火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虽然这团火的内芯是翠绿色,但外焰和寻常火种没有区别。
他只是多看了两眼,江执便将这团火递给了他,没有温度,火焰经过他的手指和掌心,像是有水流从他指缝和手心经过。
“这个小玩意儿,等你引气入体了,我再教你做吧。其实我还琢磨出了一些办法,让它内芯变成不同的颜色,再改变一下形状之类的。”
“可惜我再怎么折腾,除了照明外,它用来砸人的效果实在是一般。”
虽然江执这么说,但云天澜还是向他投去了钦佩的目光,他以前想改进一下所学剑术,便把他觉得特别厉害的某个招式,放入一套刚学完整的剑法中,然后开始练习。
结果这剑法改一处而动全身,整套剑法被他使得颠倒又混乱,最后成了个四不像,还被几个剑术师傅围了起来,苦口婆心地劝导了一番。
从那以后,他知道了,一套完整的招式,是不能随意变动的。
而江执说起自己对这个术法的改造,从最开始的照明,到战斗时将其扔出去,影响别人的视野,从而达到自己进一步攻击或说者逃跑的意图。
然后这样了,江执还不满意,他更希望它有更显著的作用效果。
虽然一个是术法,一个是剑招,但云天澜还是认为江执十分厉害。
“师兄,我们要不强行把这个入口打通吧。”
说话的女子拿起了法器,看向了一旁的男子。
这时另一个女声响起。
“师兄,我们还是先走吧,这个遗迹进不去就算了,我怕你受伤,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都怪我。”
第一个女声很不客气地回道:“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