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穿套情侣装也没法融合。师傅您看怎么办呢？”
“这个嘛，有时候我们不需要把完全不同的人强扭到一起，我们可以加入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哇！”柯伊伊拍了一下手，“三角最稳定！可以再弄个女生搞红玫瑰白玫瑰！太完美了！恋综好像不太敢玩这个！但是可以暧昧啊！师父你太厉害了！我五体投地！”
裴川终于听明白了，不是“师傅”是“师父”，只要给柯伊伊一根杆子，她能顺杆爬上珠峰。
“这就叫上师父了？”楼南倒也不反感。
“诚心诚意！我可以磕三个响头拜你为师！”柯伊伊说，全然不顾自己比楼南还大一岁。
这一刻裴川终于明白为何楼南会说他和柯伊伊是“一类人”。
“倒也不必，只是徒弟必须听师父的话，你看这个人你签不签呢？”楼南指指关绪。
“签！只要她答应我两个条件！”柯伊伊干干脆脆。
“什么条件？”关绪问。
“第一，和我出去时，不论活动还是吃饭，不能穿这么露。”柯伊伊上下瞟关绪的短衣短裙，“裙不上膝衣不带沟。”
“凭什么！”关绪顿时火了，“那我的胸和腿不是白长了！”
“没问题，第二条呢？”楼南问。
“她那个恋爱脑太误事，和我签约期间不允许任何形式的恋爱，否则我不签。”柯伊伊斩钉截铁。
“凭什么？不谈恋爱人生有什么乐趣？一会儿管人穿衣一会儿管人恋爱，你们LES都这样吗？有病吗？莫非你想潜规则我？我是直女！”关绪抗议。
信息量太大了，柯伊伊脸黑了，裴川只想装没听见，裴川和柯伊伊感情虽好，却一向公事公办，根本不过问对方的感情，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柯伊伊的性向。
倒是楼南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口吻更加热情，拽过关绪一把推过去，“好徒弟，师父这个没用的朋友就交给你了。”
“好说，合同暂定两年，公司不会给几块钱预算，具体筹划还得和师父商量。”柯伊伊一把推开关绪，仍然对楼南笑得一脸崇拜。
“这个当然，有人签就不错了，真人秀能谈下来吗？”
“能，低酬，大不了白送，我一定要塞进去。”柯伊伊斗志燃起，看了眼关绪，“关，绪，关，绪……一寸相思千万绪，就这个。”
“也要和裴川炒一下？”楼南问。
“当然，蚊子腿的流量也是流量，何况关绪这身材这长相肯定有话题性，肥水不流外人田。”柯伊伊说。
“真是太专业了，难怪裴川这性格还没被扫地出圈，只需要带个话题吗？”楼南夸道。
“话题需要找时机再带，先做点洗脑包表情包准备着，顺势而为，不能有炒的迹象。”裴川加入对话，炒了这么多CP，他已经条件反射了。
只剩关绪，莫名其妙多了个经纪人，看着那两只大尾巴狼你一言我一语安排她的未来，那只男狐狸在旁煽风点火，越看越奸诈，她心情十分无助，表情非常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