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阁的位置处于凶,起初人们建造它是的目的只是为了平衡风水,日里望向它看到的也只是一座平凡的高楼。姜子牙之前还会开玩笑,点了点我的额头故作神秘道:“那座楼,别听着名字觉得高雅。它建于的位置是在妖星之下,是你的逆位。如果你要是碰到大石气,老商王让你住在那里的话,怕是宫中那妖会时常来打扰你”
姜子牙从一开始的神秘到话句尾的严肃不假。我回道“还有这说法?那还挺刺激的。”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一句话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尤其,那还是只会反杀的虎……
我那位平日里仁慈怜爱的王后,成为了负心人和妖手下的无魂尸体。冷冰冰的草地也不忍刺伤地,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只是腹部连刺出的伤口不断运送着她的血液。而那个应该被千刀万剐的凶手,正躲缩在殷寿的身后,若无其事的一副样子。
哪怕是我瞪着她,也还是连话都没有说。
“浊云!”,殷寿一声喝斥!
“你竟敢威视后妃!大胆反上!:
“那请大王解释一下!王后死因究竟何故!?”我瞪回高高在上的君王,忘掉了之前杂七杂八的是惧怕,质问着那眼前的男人:“您是她的丈夫!为什么连她怎么死的?谁杀了她?!你都闭口不谈!?为什么?”
冷下的语气刺破了他伪虚的最后面具眼底去望白冰冷的她时闪过狼戾道:“她为了劝诫,自请废后,不料没有成功还要意图行刺!我杀了便杀了!!”
杀了便杀了! 那么地名正言顺啊!
“能被逼到自请废后,可见大王行事已经荒唐到这种地步了。一场弑妻杀后的逼行之事,真是让小仙大开眼界啊!”
“王后她不可能会刺杀大王!就是有人用母族相逼,小仙都认为她绝不会对大王痛下杀手!”
“那你就好生安葬她吧!趁我没有意废了她之前!”殷寿恶狠地与我对视,留给发妻目光也是同样。厌恶、无夫妻情分,一如凝视着陌生路人般。
这就是她所指望迷途知返的丈夫。
殷寿甚至当众放言,寒风抚过后背,只听他道:“王后姜氏,有失妇德、善妒失职,今处死,择日安葬 。”他轻飘飘地质下几句话就处理一国之母的后事,施施然带着美人回到妃的寝宫,两耳不闻窗外风雨。
温热的手心合上了她未瞑目的双眼昨日眼含明星、 春风抚面的脸被火照得十分安详。她只是睡着了,没有经历丈夫的变心,没有得知夫君要斩杀兄长的消息有手中的针线女红,美人神情一滞思索了刻,又改了主意:
“算了,给 她绣副红花的好,这孩得有些活力。”
姜王后听得最多的是王后姜氏,王妃姜氏。每每有人这么称呼她时,思绪在闲余神游回儿时。母亲的声音在遥远的记忆中逐渐模糊,连话语也只剩下了一半,“这个名字,是年华正好、平安康健的意思,也是月亮的名字。”
那后半句已经想不起来了,单是母亲的样子也快记不住了.
“浊云。你叫什么名字?”她望向高空明月的视线来到了我身上,写字的手一顿。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道:“可以告诉我吗?”
谁能拒绝她呢?
她是东边城国生长出的牡丹,东老伯侯的住的独女,犹如明月结辉仁慈无私地照亮游子前方的道路。语气从未有过的颤栗没多久淹没波澜起伏的水中,皎洁的月光独自走进云层的遮掩中,不见其无声的悲泣狭留星辰伴送着她的最后一程。
这是我在朝歌的第二个年头,王后说;这是新的一年,我来到这里的第二年。
我是大商的福泽,是上天遣到她身边的仙灵。她抚摸着我的脸颊,动作轻柔地唱起着故乡的歌谣,温暖烘托了身体不禁产生困意,我唤了一声王后。
“如果哪天我要走的话,最舍不得的人只会是你。 ”
她不语,什么也没说。因为这里不是她的家,也不是我的,但这里有她的儿子和丈夫。
东林的琴声传不到庄严的朝歌城,一如未来的明月不会记得陌生的访客。
灵堂布置得很快,安放着她身体的是厚重的棺木。殷寿没有废后的意思传来,所以哪怕她“罪孽深重”也还是大商的国母。
平静被打破得很凶猛。殷郊跪在棺内泣声,哽咽着,想要把母亲的样貌记住。
“谁干的!?”手腕被抓起,一抬头的片刻他对上了仙人涣散的眼神,未褪去的红徘徊在眼尾久久不散。连带着声音也是颤抖,我更加清醒了几分:“王后,想以此换大王迷途知返,只是不想伤势致命,无力回天”
殷郊甩开了我,被我这番老实的说辞和哭腔干扰。传唤来的医士替其查验了伤势,只回复了确实是被女人所用的簪子刺伤到了腹胃,失血过多而亡。
这下气氛的维持已久的凝重稍加,“王后真是为了劝谏父王?”殷郊半信半疑地看向了我的目光,被那种坚决和凝结的不说镇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