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怎么也没想明白他怎么就被绑了?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绑到这儿了?这昏暗暗的又是什么地方?
他这才刚刚转醒,昏暗之中,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人。那人站在黑暗处,他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能感觉到那是一个高挑的青年。
江夏江这一天的事情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冲着昏暗处的人问:“你是谁?绑我做什么?”
那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在昏暗处站着,一句话不说,手里似乎还在摆弄着什么。
江夏摇了摇昏沉的脑袋,脑袋中有几个画面一闪而过。他叹了口气,然后冲着昏暗处的人说:“吴医生,你绑我做什么?”
那昏暗处的人似乎一怔,随后也是无奈的从昏暗中走出来。江夏看清来人,那人的确是吴医生。而他的身后,又陆陆续续走出一两个人,因为那些人都隐在黑暗中,江夏才知道他面对的的不止吴医生一个。
江夏被绑住的手努力地挣了下,但绳子绑的很紧,怎么挣也挣不开。看着两三个人一起向他走来,他心里没来由的开始慌张起来。
借着窗户里透过来的一丝微弱的灯光,江夏总算看清了站在面前的两三个人。他们正是在食堂煮饭的那些人。江夏就不明白了,他们到底帮他做什么?
吴医生站在他面前,疑惑的问:“你怎么猜到是我?”
江夏看清楚了吴医生手里把玩的东西,那是一把手术刀。江夏现在对医生拿着手术刀这个画面,简直是生理性的恐惧。
他一边试图挣开绳子,一边周旋。回答:“我虽然在群里发布了几条关于捣蛋鬼的线索,但是我自己的照片根本就没有上传。在群里大家只知道有江夏这个人,能准确认出我的却没有多少。要么是熟人,要么是捣蛋鬼,你显然是后者。而你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让我来帮忙,期间更是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
吴医生饶有兴味的打量了一眼江夏,然后又问:“就只有这些?”
江夏背后被绑着的手腕儿,被他挣得都快脱了一层皮,但是就是睁不开。他又回答:“你给我的那瓶牛奶,里面加了什么东西?导致我昏昏沉沉的。”
吴医生回答他:“一点儿□□,医院挺常见的麻醉剂。你这会儿脑袋又昏又想吐吧!”
“不要和他废话了,一刀下去了事儿,还有一个把他揪出来,谁都能得救。”站在吴医生旁边的一个女人冷漠地说。
江夏脑袋一阵阵抽疼,手上也加快了挣脱速度。他问:“你们是捣蛋鬼?”
那个女人高傲又不屑的说:“我们可不是那些没脑子,只知道乱杀人的东西。”
江夏觉得这个女人说的有些好笑,难道他们现在不是要杀他吗?按照她的说法,他们杀他还是对的了?于是他轻笑了一声,说:“有什么不一样?你们现在做的也是杀人的勾当不是吗?怎么从您口中说出来,仿佛杀我就像英雄救世主一样呢?”
女人听江夏略带指控性的言论,脾气一上来,轻蔑的说:“你懂什么,这个宴会对我们这些捣蛋鬼一点儿也不友好。其他人还可以拼一把,改变身份来保全自己。而我们身份却是不能改变的。”
像是越说越激动,她最后的话甚至是有些喊出来:“虽然说最后捣蛋鬼和侦探的比例是10:1,但是不到最后一刻,谁都能活,唯独捣蛋鬼不能活。我们被逼上绝路,只能去杀更多的人。但那么做根本就不必要,只要杀了你们这些侦探,所有人才有活下去的希望。牺牲一个人,换来更多人的性命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江夏本都不想和她理论,但是他感觉到他的挣扎有了效果,背后绑着他的绳索有一些松动。
于是他对那个女人说:“究竟是牺牲少数人,成就多数人,还是解决少数人比较容易?别说的那么大义凛然,每个人都有私心,每个人都不想死,你直接说你不想死就行了。杀了我们这些侦探,就能使更多人活下来?这是谁告诉你的?这个鬼地方?我劝你不要信。”
的确不要信,江夏就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上当了,他错估了捣蛋鬼的数量,也错估了侦探的数量。
女人被他刺激的有些激动,还在那里说着什么像是辩解的话。而江夏没有听,他在脑海中大喊着小天使。
这见鬼的玩意儿已经失联好久了,这个时候倒是理他了。笑的贱兮兮的说:“嘿嘿,亲爱的客人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哎呀,您的处境好像不妙哦!”
江夏黑着脸问:“是只有五个侦探?”
小天使无辜地回答:“是有五个侦探哦,但我没说只有五个侦探哦!客人,这可不能怪我。”
江夏也不能说把肺给气炸了,反正他现在脑仁疼。他咬牙切齿的说:“跟我玩文字游戏,真是干的漂亮,好样儿的。”
小天使依旧贼兮兮的说:“哎,好不容易把我叫出来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你现在好像要被划破喉咙啊哟!”
江夏果然看见吴医生阻止了女人进一步的举动,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