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姐，我可没本事当总，都是杨哥带我飞。叫我小周周”
“哎哟，这小嘴可真甜。今晚我可要跟小周周多喝几杯”
一行人有说有笑走向VIP房。
“欢迎光临FH，祝您愉快”房前一左一右俩服务生小T殷勤打开门。
“你一打电话，我赶紧就先给你们抢了房。今天晚上你们要是不多喝点都对不起我。老规矩？”刚落座，花姐一一散烟。
“嗯。酒钱算我的，找妹妹陪个酒玩个游戏的钱她们自己出”
“我先上个洗手间”林子寒退了出来。
前后10来分钟时间，大厅里5，60个卡座转眼就上了近一半的客人，之前无所事事打堆聊天的服务生也忙活了起来。
洗手间隔间外，两个女人的声音传进林子寒的耳朵里。
“薇儿，你快点，雨哥在群里催！包房，还是三个”
“我画个眼线就去”
“加个口红，深点的，要有精神，不然雨哥到时候又要说”
“嗯”
“我先去，你赶快！”
等林子寒回到包房，酒，果盘，零食已经堆满三个人面前的酒桌，各自面前的酒杯自然也是满满当当。
“来，我先敬三位帅哥”花姐举杯起身，“放心，花姐绝对不得让帅哥吃亏。三杯"
从杨彦开始，女人一对一，行云流水敬完。
“还是喊我们这里的乖妹妹们来陪你们，我一个人抗不住”花姐落座，往身边的杨彦粘了上去，“3个哇？”
“先给我们两个兄弟选，我不是有你了吗？”杨彦的手在花姐的腿上游弋，一黑一白，神似那道著名的菜：泥鳅钻豆腐。
“我也想一直都陪你，但是身不由己都嘛，外面还有一大堆人，来的都是客，我总要去打个招呼敬杯酒。让小妹儿先陪你喝，我忙完就回来守到你”
花姐拉过旁边一小T，介绍道，“这是小雨，一会我不在，你们有什么事叫她就是”花姐说完，覆在小雨耳边交代。
小雨？难道是厕所里两个女人口中的雨哥？林子寒好奇心瞬间被点燃，可惜了，刚没看到两个女人的样子。
小雨退了出去，几分钟后，领着一列美女徐徐进了房。
美女们站成两排。林子寒看过去，9个。
“今晚有点少哟？开业那天，外面台上，站都站不下”
“杨哥哥，你也说了是开业。今天不是周末，美女也要轮休啊，你放心，这几个妹妹都很好耍的”
“你今天必须选一个”杨彦转向右手边的林子寒，立刻得到夏小舟的附和，“一个单身的，放开点，第一个选！”
全房的人都看向林子寒。
“好，我选”林子寒看向女人们，目光在每个女人脸上来回扫过，忘带眼镜，每张脸更像是张曝光率不足的轮廓。
林子寒装模作样，挠了挠头，突然提高声调，“跟风向星座有关的，请举手”
满座寂然。
片刻，有4个人举起了手。确切说是3只手，外加一根手指。
第一排左手边第二个女人，举的是右手食指。
大家的目光毫无意外都聚焦在举手指的女人身上。
举手指的女人，口红色醒目，上身露了半个肩，下身裤装。全黑。这哪是陪酒妹妹，这场合，看着更像是公关经理，林子寒心里想着，目测女人，加上高跟鞋怕是有1米7了吧？
“什么意思？美女！”林子寒朝着那个“特别”的女人大声喊道。
“有关又是什么意思？”女人也没有主动向前的意思，隔空喊了回来。
幸好，包间里的其他人还算配合，两个人不至于“喊破嗓子”。
“本身是风向星座，或者喜欢风向星座”
“讨厌，算有关吗？”
“你讨厌风向星座的？”
“嗯”女人微微点了点头。
旁人愕然，目光再次定焦林子寒。
林子寒瞅向女人，使劲想看清楚女人的长相，这直白的女人倒底是长得多倾国倾城？讨厌风向的多了去，你算老几？林子寒心里骂骂咧咧，脑袋里很快又蹦进另一个想法。
“薇儿，谁叫薇儿？”林子寒决定不理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话音刚落，女人们的目光再次齐刷刷看向一个女人：第一排左手第二个。
而这个刚举一根手指的女人，缓缓举起右手其他四根手指，同样满脸困惑。
林子寒惊掉下巴，几秒之后，重重拍了拍旁边沙发位置，“来吧，我认命了”
女人愣了几秒，确定后，不紧不慢，走到林子寒旁边后，才略显尴尬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