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师被心上人禁止与姜不言等由黄色废料组成的人来往过密。
“尤其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喜欢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你不能事无巨细都去问他。”
低下头让对方方便地敲了两个脑瓜崩儿，谢淮之应了声：“哦。”
“记住了。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东西也不能乱吃。”谢淮之小声说，“会中毒。”
“那就都我一个人吃。”林扬横了他一眼，“出去，别碍手碍脚，这么大块头，跟熊似的。”
感觉到林扬真的有一点生气，他赶紧凑过去，殷勤道：“对不起。我帮你盯锅好不好。”
林扬猝不及防被从后面抱住腰：“干什么，松开……当心烧到手！傻子！”
最后林先生只能接受后背黏着只大熊，艰难又甜蜜地做饭，后背的温度令人安心，林扬扭头笑笑地看他一眼的时候，被猝不及防一下亲在嘴上。
“还你的。”谢老师当然也很不舍得松手，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一会儿嗅嗅，一会儿亲亲脖子，一本正经解释，“礼尚往来，你说的。”
“你亲得比较重，我得分十次慢慢还。”
林扬被他这又呆又狡猾的样子逗死了，抿着嘴笑。
过一会儿，外头的两儿一女们头一次发现，老父亲在厨房里会哼小曲儿啦。
除夕夜这一顿饭是全年最重要的，哪怕他们只有两个人三只宠物，但也只是分量少了一些，该有的东西还是一样不少。
两个人从早忙到晚（虽然谢老师有时候帮的是倒忙），才做出这一桌子饭。
大概六点钟的时候林扬给家里去了个视频电话，让爸妈看看他们俩的成果。
他妈难受道：“你不在家，你爸那手艺，真是别提了，色香味样样俱焚。”
他爸哼了一声：“你做的好！”
林扬只好说：“我年后回趟家吧，给你们做顿饭。”
“诶，不用。”林妈妈说，“吃你爸的饭这么多年也没死，今年也死不了。”
“……”林扬有点惊悚地问，“妈你是不是关注淮之微博了？”
“是啊，昨天不是放你们那个电视剧嘛，哎呀这个小伙子一下子老火了，你爸也说功夫真好，想跟他比比剑来着……上次你寄给我的签名才几十张，家里亲戚没那么多，我一下子就在小区里发完了。”
“发……”林扬语塞，“也行吧。别浪费了就行。还需要么？”
“要要要。”林妈妈积极道，“现在你妈我可是小区里最受欢迎的阿姨，好多小姑娘都围着你妈我转，哎，你要是不喜欢男的，这多好的资源——”
“诶，行了，怎么又说起这个了，我现在也过得挺好的。”林扬哭笑不得，“每年惯例嘛？”
“你好在哪儿？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以后一个人当老头乐啊？”
“我会照顾他。”
林妈妈忽然听到了画外音：“谁？”
“……”林扬有点尴尬，有点脸红，慢慢把镜头对准了在自己旁边坐得标标准准的男人。
“这不是小谢嘛？”林妈妈说，“怎么忽然开口说话了。”
“妈！他是跟生人不太说话，不是哑巴，您今天怎么回事儿啊。”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这就‘人家’上了？”所以说亲妈就是亲妈，逮自己儿子真是一逮一个准，“不是说没跟人家谈嘛？”
林扬瞬间上脸，半天憋不出话来：“……刚、刚谈没多久。”
“你要好好珍惜，人家可是很神秘的大学的博士，听说好多人查他的背景都查不到，我怀疑是有军方背景，你爸也觉得我说得对。”
林扬：“……”您二老清醒点吧。
“我跟小谢说两句。”林妈妈说。
林扬说：“他在这儿呢。我们才一起没多久，你别压什么重担给他，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人照顾。”
“你怎么这么吵，我跟小谢单独说两句，你回厨房去，也去雕个那个胡萝卜排骨我看看。”
林扬：“……”
哎。
行吧。
“你好好说话啊。”林扬用眼神警告他，少提‘死’字儿。
林扬耳朵可没谢淮之那么好，谢淮之拿着手机去阳台，他一转弯就什么也听不见了，是真的很担心他妈说点儿什么过于偏心自己的话。
手边儿也没什么事儿，就呆在里头胡思乱想。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吃饭的时候，林扬逼问，“不说不发筷子。”
“没什么，只是说了一堆你的缺点，然后问我能不能照顾你一辈子。”
“那你呢。”林扬冷脸，他的缺点自己都知道至于全说给人听嘛。
“……”谢淮之看着他，忽然反问，“你觉得我会说什么。”
“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