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姐妹感情真好。”一旁楚宁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也不知道瞧见了多少。
不是,不是两姐妹,白玖在心里默默的否认。
秦茶拍了拍白玖,懊恼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出来还有个人。
不一会儿,楚宁跟着秦茶与白玖找到了另外两个,然后她看着将牧亦抵在墙上亲吻的啊木陷入沉思,这……似乎不是小姐妹了吧。
秦茶扶额,就还挺……猝不及防的。
好在在亲吻的两人很快发现了不对劲的情况然后迅速停了下来,看着目瞪口呆的楚宁站在那里,一旁还有冲她挑眉看热闹的秦茶与白玖,白玖可能不是真的想看热闹,八成是秦茶带的,啊木在心里偷偷吐槽,自从秦茶说不用在维持主仆关系后,啊木就开始以朋友的身份与秦茶相处。
头顶上的枫叶还在纷纷扬扬的落,啊木拿起飘到牧亦肩上的枫叶后牵着脸红透了的牧亦往外走,路过秦茶时还问了句:“不回去么?”
没有等秦茶的回答,没有等后面的人追上来一起走,也没有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就这么风轻云淡的牵着牧亦走了,仿佛这就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秦茶摇着头笑了笑,也牵着白玖走了,留下楚宁一个人慢慢欣赏枫景,楚宁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里漫过悲伤,她现在还觉得秦茶和白玖是姐妹她就是傻子。
晚上的时候,客栈里只零星的坐着几个人,啊木瞧见坐在角落里喝酒的楚宁停下了脚步。
楚宁看着在她对面坐下的啊木打了个不太难闻的酒嗝,然后胡言乱语的问:“你同牧姑娘在一起了,对吗?”
这话怎么越听越觉得自己是个玩弄感情的人,啊木按压下心里的不对劲,耐心的对楚宁说:“对。”
许久未等到啊木上来的牧亦一下来就听见了这对话,矜持的抿了一下唇,笑了,愉悦之情溢于言表。
“少喝一点。”
这话是对楚宁说的,眼神是看向啊木的。
楚宁在心里“啧”了一声,又开始喝她的酒。
等她喝完这一杯后,抬头再看,秦茶与白玖不知什么时候也坐了下来,晚上人怪齐的,还蛮热闹。
“你会觉得不正常吗,变态?”
楚宁无意识的“啊”了一声,仿佛啊木问的这话有多难以置信和滑稽,“你情我愿之事为何要觉得不正常?”
“我们俩,女的。”啊木指了指牧亦,又指了指自己。
楚宁鄙夷的看了眼啊木:“那又如何,喜欢本就不该受限于性别之间,龙阳之好,短袖之癖,我又不是没见过,两个女孩子又怎么了。”
“哼。”短促又软糯的一声,从秦茶那边传来,啊木明晃晃的看见秦茶笑了,不禁有些感慨,不知是感慨秦茶最近变得爱笑,还是感慨现在人类没有她想的那么封建。
“那你们俩呢,也在一起了么?”楚宁似乎比之前更醉了,甚至直接捧起了酒坛子喝,一点也没有公主的礼仪与气质。
“没,没有。”
秦茶看向吞吞吐吐的白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泛红的耳朵,又见楚宁还想问些什么,在她开口前说:“逃婚终究不是办法。”
楚宁捧着酒坛子的手一顿,苦笑:“你们如何知道的?”
秦茶笑而不语,牵起白玖的手回去:“你终归是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在秦茶与白玖回去之后,啊木与牧亦也向楚宁告了辞上楼去了,楚宁望向两人携手上楼的背影,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说要给她们再加间房的事,有点好笑。随后又和客栈的老板说了一声,抱着酒坛子跑到后院赏月去了。
枫山的晚上带着北国特有的寒意,白玖透过窗户,自上而下的看着穿着单薄的楚宁,担忧的问秦茶:“我们要去给她披件衣服吗?”
秦茶随着白玖的视线看去,挑挑眉,声音清冷:“不用了。”
后院里,一名黑衣人将厚厚的袍子盖在躺在摇椅上的楚宁身上,楚宁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嘴唇动了动,距离隔得远,白玖听不清说了些什么,只见楚宁说完话后,带着醉意明媚的笑了笑,想要伸手抓住那名黑衣人,却被克制的躲开。
秦茶看着在黑衣人离开后笑着笑着就哭了的楚宁,抬手将白玖圈住,往后带了带:“别看了,去洗漱。”
白玖摸了摸鼻头,“哦”了声,偷看别人的确不太好,然后转身去洗漱了。
等白玖回来时,秦茶正靠在床头懒懒散散的翻着书,白玖瞧了眼,不是轮回薄,也不是方城志,枫山志什么的,上面没有名字,从翻损的程度来看,年头应当不小。
见白玖出来,秦茶掀起眼皮将视线转向白玖:“上来。”话是这么说着,躺在外边的秦茶却没有动。
白玖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秦茶,想了想,山人自有妙计,“咻”的一下,变成了狐狸,然后从床尾那边跳了上去,钻进被窝,露出个脑袋出来。
秦茶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