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梦溪,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失去理智。
坐在上面的姜衔倒是被这场景看的笑出了声。
以前看书的时候都有描写,英雄自古难过美人关,这场景演的惟妙惟俏。
他抿了一口,不过也好,说让他们接触接触,以后就没有自己的事情了。
沈梦溪摇了摇头,轻声的说了句:“无碍”。
萧笙又重新倒了一杯,沈梦溪举起酒杯,看向姜衔,莞尔笑了一下,说道:“月帝,我以我族代表,特请求上天,让月帝一直长寿久视,寿元无量,主持大国,乃我族荣幸”。
姜衔站起身,提起酒杯,笑了一下,这种意思无非就在求和,拿着剧本的姜衔对沈梦溪的话一个字也不信,但是话多言失,只好淡淡的开口:“不多说,都在酒里了”然后他便一口闷了下去。
沈梦溪显然被他的奇葩套路,整的有一丝尴尬,看到姜衔喝了下去,眼眸闪过疑惑,但也从容的笑了一声,微微喝了一口。
姜衔坐了下来,总感觉她说那么多话,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嘎他腰子。
沈梦溪对着其中一个跳舞的舞姬,使了一个眼色。
接着,一个穿着黄色衣襟的舞姬,假装的摔倒在了地上,脸上的面部蒙纱,也被莫须有的风吹掉了,舞姬眼中泛起眼光,露出了引人怜惜的可怜温柔俊俏的一张美人脸。
舞姬用着柔弱的声音,抬眼看向了姜衔,弱弱的开口:“月帝,对不起~柔儿~破坏了公主准备孝敬您的舞蹈~”。
她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放在胸前。
姜衔被这个场景,吓得咧了咧嘴,他哭笑不得。
不是,在这等我呢!这摔的也太假了吧!我演技都能比她好。
还不等姜衔开口,沈梦溪站起身,莞尔一笑,语言中尽显她的大方,开口道: “月帝,勿怪,是我教导不周,让您看笑话了”。
……
“没事”姜衔知道沈梦溪怀的是哪种心思,故意对舞妓泛了兴趣,顺着她的意思说道:“这美人……”。
姜衔没说完,一口美人便让沈梦溪欣喜若狂的接着往下说:“月帝,柔儿是我族,三族长的干女儿,如若月帝喜欢,尽管可以收在自己的宫里,做一个挑水打杂的小仙仆,以弥补今日的差错”。
姜衔挑了挑眉,手慢慢的停在眼前的葡萄面前,叹了口气,开口道:“既然犯了错,那就拉下去吧!按照凡间的规矩……”。
说的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
不对呀!我不是来拉仇恨的。
姜衔攥紧了手中的拳头,忍,我要忍。
随后又换了一种语气道:“自古美人不可辜负,既然犯了错,那就罚她当我的侧夫人吧!”。
沈梦溪本以为没什么希望了,但是听到此话,又燃起了一股这一步已经成功的希望,她高兴得点了点头:“是”。
柔儿眼泪如怜丝的珠点点打湿了衣裙,她优雅的擦拭过眼角的泪珠,欣喜的跪拜在地上:“多谢月帝怜惜”。
玉萱洞悉着一切,她明明刚才看到是舞姬自己绊倒的,自己也不好插嘴,只好静静的听着这一切,她咬牙切齿的喃喃自语道:“贱人,勾引了萧笙,还要去勾引我的哥哥”。
闹剧落下。
沈梦溪以远的借口,留在了月国,姜衔先是把萧笙调在了竹无殿,然后把沈梦溪安排在了离竹无殿相近的相木殿。
*
姜衔回到了自己的寝宫,黑衣女子走了进来,开口道:“月帝,我已经安排妥当了,确认他们俩的房间相近……就是……”。
姜衔那天回来的时候顺走了几个萧笙的花朵种子,种在了盆栽里,他右手拿起墨水,仔细观察着种子发芽的情况,种子慢慢苏长发出了小芽,姜衔一不留神,便把墨水倒在了花里。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他一股脑的说了一句:“哎呦,我的花”。
黑衣女子见状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给花倒进了里面,姜衔仔细观察,见花没有枯萎,松了一口气,他回过神,看向黑衣女子问道:“啥,小韵,你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到”。
黑衣女子名叫小韵,这也是姜衔有一天无聊的逛了一下月国,发现经过途中,只要遇到仙人,看到黑女子便会恭敬的叫一声:“小韵殿下”。
姜衔听到把女子尊称为殿下,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他们都把你叫殿下”。
小韵解释的回答,大概意思便是:在这偌大的月国中,除了月天王,玉无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首的便是一直追随玉无痕的小韵,殿下这个词没有人间的男女之分,只有地位之称。
小韵端着身子耐心的又说了一遍:“月帝,我已经安排把他们妥当了”。
姜衔还是仔细的观察着自己的花朵小芽,开口道:“那个舞妓呢”。
小韵低头回答道:“您没有吩咐,我等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