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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想在风口浪尖上冲浪。
沉默一会,银琅说:“你胳膊好了?”
方振盯着他看了两眼,确定他情绪稳定,道:“嗯,就是有点没力。”
银琅:“你真相信是摔的吗?”
方振歪着头:“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屠英放下筷子:“老狼他一直觉得咱们的记忆出现了问题,所以才想去禁区看看,结果……”
可想而知。
“不会吧,”方振眨眨眼,被他这么一说,觉得脊背有些凉,身上汗毛都竖起来了,“能吗?我们干什么了至于他们这样做?”
银琅:“不知道。”
屠英:“但帝国政府确实有这个实力。”
“所以还是有可能的了?”方振捏捏鼻尖,还是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毕竟如果记忆真的出现问题,那就太可怕了。
方振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猜测,又问了一遍:“可能吗?”
银琅耸肩:“没什么不可能的。”
比如他要四脚马,对方给他来个木头雕的,然后为了躲他也不联系。
方振跟屠英对视后,扒了几口饭:“哦,对了,狐言转到普通病房了。”
银琅满脑子疑问:“他又怎么了?”
对这个人印象不深,了解不多,就只是认识而已。
屠英:“你看,我都忘了跟你说,他前阵子想跑,结果被电,人都焦了没人形,还以为肯定要挂呢,没想到被治好了。”
方振点头:“我发现监狱有时候对咱们的命,还是挺重视的。”
屠英:“可能怕出了事他们也受连累吧,毕竟帝国监狱直接归政府管,上头要是真的追责,监狱上下一个也跑不了。”
方振:“有点道理。”
屠英:“管他呢,一会咱们去看看狐言,听说裹成了木乃伊。”
“要是电焦了,包成木乃伊也不为过,”方振说。
一直没说话的银琅突然开口:“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都是罪犯,监狱为什么还对我们这么客气?”
方振眨眨眼,思量片刻:“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但又不大确定,转向屠英:“是吧?”
屠英:“我了解到的是这样。”
见他挑起话题,又默不作声,问:“老狼,你是又有什么想法了吗?”
银琅:“多余的不清楚,但我觉得,我们肯定很重要。”
“不然按照你们说的,狐言都焦了,还有必要救么?都是星际罪犯,谁也不比谁高级。”
又是一条从未设想过的道路。
屠英和方振对视后看向银琅:“这……”
银琅:“就是猜测,不然有必要救吗?浪费资源。”
一阵沉默后,屠英说:“如果真的是这样想,按照你的猜测来捋逻辑链,就很可怕。”
方振赞同的点头:“我们的记忆有问题,我们很重要,重要到没救了也要救回来。”
“所以……”屠英虽然不想承认,但都推到这了,不得不承认,“我们很可能是对帝国有用或者有威胁的人,然后被清除记忆后丢到了这里?!”
“怎么可能!”
“太不可思议了吧!”
“小说电影都不敢这么编。”
银琅挑眉:“除此之外还能想到其他可能性吗?”
“不过这些都是猜测,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
仅凭上次跟障目的谈话,虽然某种程度上肯定了这种猜测,但并不足以支撑它成为一个完整的逻辑链。
在拿到真凭实据前,一切都仅仅停留在猜测上。
屠英:“你想怎么证明?”
银琅:“不知道。”
方振:“等一下,你们不会真觉得这是真的吧。”
两人对视,屠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银琅勾勾嘴角,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找找呗。”
“不是,不是,你们两个等一下,”方振打断两人,“能不能不要冲动。”
银琅:“没冲动。”
屠英:“冷静的很。”
银琅甚至都想好了,他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次不行就两次,只要他坚持。
只要他坚定。
但眼下他要先搞来真的四脚马,不为别的,就给自己争口气。
银琅:“秃子,你刚刚说障目走之前?”
屠英:“对。”
银琅:“干嘛去?”
方振:“好像是有任务,他们毕竟不是狱警,帝国角养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银琅若有所思的点头。
他这样子让人有点慌,屠英:“你又想什么呢?可别去什么禁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