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深藏不露啊!”
徐夫人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姚芙完全没想到太后会给她画这么大一个饼,真应下了,她以后还不成了六宫的众矢之的了,她甚至怀疑抠门是不是也遗传,就是赏她个元宝,哪怕是一杯酒,也比一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空头允诺实在啊!
收起部分,她脑海里飞快地组织了一下说辞:“多谢太后恩典,臣妾诚惶诚恐,一切都是钟粹宫齐心协力的成果,臣妾实在不敢独领功劳。”
“难得你如此识大体,哀家若在坚持,反倒是哀家不公了,那就各赏三个月的月例吧。”
众人神色微妙,嘴上仍旧高呼“太后圣明”。
三个月的月例,在座的哪家都不会放在眼里,她们都像是看傻子似的看姚芙,竟然白白放着大好的机会飞走了。不过对她们来说,反正是件好事,不然自己的女儿被衬托的也太没用了。
只有姚芙知道,自己又要触暴君的霉头了。
不得不说,太后的算盘打得太精了,今天收了那么多好东西,赏人的钱却要暴君来出,那个只进不出的,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在她的头上!
折腾了一整天,宴会终于要散了,各家都是女儿送母亲出宫门,顺道才好好说说话,姚芙自然是没有这个打算的,抬脚就要回钟粹宫。
“你站住!”
姚夫人喊住她。
“怎么,姚夫人还有什么事?”
“自然是有事,不过来你可别后悔!”
说完,姚夫人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见她这般趾高气昂,姚芙倒是被勾起了兴趣,索性跟了上去。
姚夫人走到一般,趁着众人不注意,转到假山后的凉亭里,坐在长凳上,冷冷地看着不紧不慢跟过来的姚芙。
“说吧,您有什么杀手锏呢?”姚芙开门见山。
“你倒是聪明。”
“托您的福。”
姚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是我小瞧你了,没想到你竟然隐藏的这么深,早知道……”
“有钱难买早知道,快说吧,一会宫门关了我可不负责。”
“放肆,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姚夫人啪了一下栏杆,也不再废话,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扔到姚芙的脚边,冷冷地道:“还认得吧?”
姚芙弯腰捡了起来,借着月光,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帕子上绣着一丛探出围墙的红杏,旁边还绣着两句诗:“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除此之外,也没看出什么来,想了想,小说中也没有丝毫信息。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怕多说多错。
“怎么,成了娘娘,连你自己绣的东西都不记得了?”姚夫人一脸鄙夷。
她绣的?她又仔细看了看手绢,原来她还有这样的手艺!
她看了姚夫人一眼,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那怎么会在您这里?这红杏出墙,该不会是您……”
“满口胡言乱语!”
姚夫人被气地伸手要打她,她往后躲闪了一步,“那您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这是你当初送给祥儿的,当初你怎么苦苦巴结他,往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现如今他落了难,你倒是落井下石的干脆,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若是我把它交到皇上和太后跟前,我看你还有几条命!”
“您就不怕我把它毁了?”
“我那里有的是。”
难怪呢,方才席上她敢那么和自己针锋相对。姚芙把帕子垫在长凳上,坐到了她的对面:“长话短说,你想干什么?”
“算你识相!”
姚夫人见制服了她,脸色好看了许多。
“第一,你要替祥儿求情,保住他的性命;第二,让皇上迎你姐姐姚筝进宫,以后你都帮衬筝儿,让她高枕无忧。”
“我若是不答应呢?”
“你现如今这般风光,舍得去见你那下贱的娘吗?”
姚芙站起来,一把将手帕仍在她的脸上,“可她死了你都还要这般嫉妒,再让我听见一次,可别怪我手快!”她虚空在姚夫人眼前扇下去一巴掌。
“你当真要找死?”
“就凭一块手帕和你一张嘴?你侄儿是什么德行,那个枉死的姑娘就是明证,你都说了,我一个烧火丫头,学过识文断字吗?能想出这些诗句,必然是照样描的,一想就是你那不成器的侄儿逼着我绣的,不知道拿出去讨好什么人,现在反倒拿来要挟我?”
“你……你……”
“不如你回去再到花街柳巷去找找,没准比您手上的更多呢。”
姚夫人慌了,她没想到姚芙竟然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名声,还能反将她一下。那些帕子都是李祥托家人送给她的,想让她用这些要挟姚芙帮忙,她原以为以姚芙之前那种逆来顺受的性格,是十拿九稳的,才附加了让她帮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