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教她怎么在外面靠装可怜要到钱。”
“后面熟悉环境后,我学会了用‘醉梦’挣钱,我们的生活就好过一点啦。”我说。
我出生之前,爸爸就死了,死于京都那边的陈年旧事,酒目家因为这个原因,活的人正在逐步减少,已经不剩几个了。
知道我有异能力后,想要东山再起的爷爷计划把我献给京都那边,对我的管教更加严格。
后来妈妈病重,临死之前她握住了我的手,塞给了我一张去横滨的车票,于是我从那个千疮百孔的家逃了出来。
一无所有的我从规矩森严、枯朽不堪的宅院逃到了冰冷陌生的大城市横滨,对于年纪尚小的我来说,在遇到谷崎之前,这两处地方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吃不饱睡不暖的牢笼。
那个下午,阳光不算热烈,刚刚死里逃生的倦意和即将到来的危机围绕着我。
风带着淡淡的凉意,卷着泛黄的叶子从树梢吹到脚边,我在并不温暖的秋天被拉进一场绿色的雪,谷崎润一郎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谷崎直美弯弯的眼睛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记忆里。
我是异能力者,在妈妈的期望下,我是要来横滨投靠异能特务科的,经过几天的考察后,我本打算去和异能特务科的业务员见面,但遇到他们后,我改变主意了。
后来我和谷崎兄妹生活在一起,靠打工维持生计,曾经酒目家也有几个叔叔伯伯在爷爷的命令下来横滨找过我,他们见到我,也只是看看我问几句我的近况,却从没有人开口说过要带我回去。
毕竟他们也知道照现在这个速度,要不了多久酒目家的人就要死完了。
某个下午,几年没见的三叔到我打工的餐馆点了一份饭,直到我把空盘子收走,他也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了乡下寄来的三叔的死讯。
到横滨后,这样代表死亡的信我收了不少,却一次都没有再回去过,爷爷的这封信会是我收到的最后一封,也是我最后一次回到那个家的原因。
于是在短暂的告别后,我拎着箱子,踏上了回家的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