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展煊亦,展……”
“嘘,别吵。”
“……”代清玉又被展煊亦捂住了嘴。
代清玉想不通,他怎么天天这么累。
展煊亦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闭着眼就开口说:“你不用买饭跑腿,计算账单,保护某人安全,确认环境安全,不用稳定某人情绪,不用在某人走累了之后背着她,更不会被某人叫醒,放过我吧……”
“谁管你……”代清玉把展煊亦的手从自己嘴上拿下来,甩在了一边。
“给我起来!”代清玉使劲拽着展煊亦。
“哎呦我服了。行行行我起,你闹哪样啊?有事你说行了吧。这大半夜的,你不困吗?”
“嗯?你什么态度?那我自杀了…你崽再找人质去吧…”代清玉指着展煊亦。
展煊亦搔了搔眼前凌乱的红发,无奈的叹了口气,
“额……好,尊敬的清玉月官,我醒了,你说吧。”
“你先穿上衣服!”
此时展煊亦光着膀子,肌肉线条明显,红发也没有和平常高高梳起来,散落在肩头,更映衬的他肌肤雪白。
甚至都不亚于代清玉的白皙肌肤。这是炎灵山许多男子没有的肤色。
他很好的遗传到了她母亲的白皙肤色。
展煊亦让代清玉把她的上衣从椅子上拿过来,代清玉乖乖照做。
代清玉注意到他的衣服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好像是花香,又像是蜜糖,甜甜的。
“等等!这是……”
代清玉拿着展煊亦的上衣狠狠扔到地上。
展煊亦不知所措道:“你干什么?”
“你衣服上怎么有香味?你最近接近女人了吗?”
“……”这家伙是在吃醋嘛?我们不是合作演戏嘛……
“没有啊,我最近几天只接触过你一个女子,别说最近几天了,我最近几年离得五尺以内的女子只有你和艾欢。”
“不对,你再仔细想想。”
“真没有,祖宗,大小姐,我……”
“前几天我们上街吃过的糖糕,摊主是女子吧。”
“……好像……真是,不是,这你都记得住?”
女人吃起醋来可真厉害。
“怎么,你以为我清玉上官白叫的?那么多修炼典籍,我可是读一遍就记住。”
“所以……”
“所以这件衣服不能要了!”
“为什么,你这也太……”
“小气”一词还没说出来,就被打断了。
“因为这件衣服被下毒了!”代清玉直直的看着展煊亦,还是那双清澈的眼睛。
展煊亦满眼震惊,挑了挑眉。
“这种毒我在水月谷藏书阁看见过,由开过百日的腐败玫瑰为主料,再加上蜂王的蜂蜜……最后是蝎子毒,
最后炼制出一种类似香味的毒气,这种毒只有点在花蕊里才能挥发,所以我猜毒源在乌森人女子的头花上。应该就是那个糖糕老板。”
“……”
“糖糕甜腻的香气正好掩盖住毒气,只要用毒源也就是头花蹭一下你的任何贴身之物,慢慢的毒气就会挥发,最后让人神志不清,听从摆布。”
“……的确,我记得她当时弯腰捡东西来着,头上的花蹭到了我身上吧。这是哪一族的毒?我小时候在人族各地都呆过,怎么从没听说过。”
“这是水月族的毒。”
“喔...应该是你师父派的人来威胁我拿出药方的吧……看来我还得加强戒备……”
展煊亦连忙起身把那件衣服用灵力销毁。
一件锦缎暗绣玄色衣袍瞬间化为无物。
“……哼”代清玉抱着双臂骄傲的看着她展煊亦。
“……你这不是挺聪明的?”
“只有你说本官傻!”
“好好好…”
“嘁,死男的。”
“所以你没吃……”
“吃什么?”
“啊……没事。”
“放心吧,这种毒在食物里无法生效。”
“额,嗯,知道了……”
展煊亦拿出另一件衣服,匆忙套上。
展煊亦:“嘶,你叫醒我不是有事想说……”
“是我今天有个发现然后挺疑惑的。”代清玉搔搔下巴。”
展煊亦打了个哈欠:“说吧,大小姐。”
“就是……”
代清玉把今天那小姑娘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开始提问。
“你说,为什么长辈父母总是这样呢。”
“……”
“为什么他们总是主动的自我牺牲呢,这样不会让孩子更愧疚嘛,他们是通过让孩子愧疚的方式来稳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