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村的人了。”
听见叶权这样说,宝强和宝强媳妇自然是高兴的。
王二麻子在一旁说着:“你以为就你们桃花村能住人?不出半年,我们红河村一定比你们桃花村更富裕,到时候来我们红河村的人更多。”
云点墨冷笑,“拭目以待。”
既然将宝强一家赶出了桃花村,他们留在红河村也没什么事了,种苎麻和织夏布的事儿,红河村定不会放弃,而且就算红河村放弃了,李掌柜还会找其他村子。
只有从根断了才行。
桃花村的众人还想和他们理论几句,就听见云点墨淡淡的开口道:“回去吧。”
柱子媳妇惊呼道:“不是,村长,你说什么?回去?!”
二狗也道:“村长,这就走了?”
云点墨道:“回去。”
然后她冲着刘景伸手,刘景了然的蹲下.身子,让云点墨趴在他的背上,背她回去。
云点墨走了,云贵和大脚婶他们也跟着离开,柱子媳妇看了柱子一眼,见柱子离开了,她什么话也没说,小跑到柱子跟前。
还有些桃花村的村民想叫嚣着,但是看见李掌柜带来的人,他们看起来都是练家子,也就都识趣的离开了。
回去路上有村民不满,不过怕泼辣的大脚婶,话里话外虽然难听,但是没有直言说着云点墨的坏话,都是拐弯抹角的。
云点墨靠在刘景背上,就当没听见,也不还嘴。
渡船的老翁今日是高兴了,去的时候几趟下来,回来时,依旧是几趟下来。
回到云家,张妮就迎了上来,她也担心苎麻和夏布的事,但是见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她也识趣的没多问,只是来到云三海身边。
“妮子,帮我倒杯水来。”云三海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喝水。
张妮立马进了灶房,不一会儿,就端着一锅凉茶和一叠碗出来。
刘景给云点墨舀了一碗凉茶,大脚婶舀了两碗,给自己一碗,另一碗给了云贵。
云贵端着凉茶并没有喝,而是发呆,似乎在想什么事,良久,他才说道:“经过今天这事,恐怕村子里很多人不会信服丫头,丫头这村长的位置,危险了。”
“那有什么,大不了不当了。”大脚婶满不在乎,她只是生气他们种苎麻种的好好地,结果被隔壁红河村学了去。
云贵端着凉茶碗,说:“也不是这么说,丫头能当村长最好还是当,这样一来,也没人敢欺负她。”
大脚婶道:“就现在,谁敢欺负丫头?我看谁敢?我能揍死他。”
“那我们百年之后呢?”
“不是还有刘景吗!”大脚婶道。“刘景,你可要照顾好丫头啊。”
刘景正在喝着凉茶,他对桃花村的苎麻和夏布不感兴趣,只是这些是云点墨的心血,如今被人偷了去,他心里也有些不爽。
正胡乱想着,就听见大脚婶喊他,他连忙应了声,说:“我会照顾好点墨的。”
得到了刘景的保证,大脚婶也放心了一些。
吃了晚饭后,刘景烧好了水,就照顾着云点墨洗漱。
今天身心累了一天了,等刘景端着热水进来,就看见云点墨趴在桌子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刘景轻轻放下手中的盆子,准备抱着云点墨回床上睡,刚碰到她的肩膀,就听见一声像是猫叫的哼哼声。
云点墨还有些困,但是她趴在桌子上睡觉时的睡眠很浅,所以刘景一碰到她,她就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地看了刘景一眼,意识还不太清醒,一双眼睛带着睡意,朦胧的睡眼看着刘景,呢喃地声音问道:“是洗脸吗?”
见她像小困猫一样,刘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他还有些担心云点墨会烦心红河村的事,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结果她晚饭吃得挺香,现在也睡得挺好。
洗漱完后,云点墨也清醒了一些,她左右无事,便拿了纸笔点着蜡烛在画着什么。
刘景推门进来,就看见云点墨在纸上花了一件好像是衣服的东西。
“这是?”
云点墨神秘一笑,道:“赚钱的东西。”
“赚钱?”
“种苎麻简单,织夏布稍微,难一点,而且织出的布料,也不一定有,我们的好。如果我们加上衣服,的样式,做成成衣。”云点墨笑的促狭。“还担心没钱赚吗?”